“这几天就当放假,好好歇息歇息,早上也不消夙起了,睡个懒觉。”

白蔻笑弯了眉眼,连连点头。

“有些事当事人不说,就借别人的口来讲,只要动静进了宫,东宫天然有反应,太子和太子妃想必也会遐想到一件事。”

“别忘了您明天在府学里跟朋友们抱怨几句。”

“你部下丫头们不会做饭?你写出菜单来让她们做,如果做得我对劲,今后你也轻松了,一举两得不是恰好?”顾昀抬手重刮白蔻鼻子,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笑意。

白蔻指了指寝室方向,顾昀走畴昔就看到了窗台前桌子上放着的小皮包,一把锋利的匕首完整贯穿地扎在上面,刃尖上模糊另有几丝血迹。

“插得这么紧?包里有甚么?”国公爷感到奇特。

看到匕首贯穿了小皮包,大夫人当即面色一沉,国公爷察看了一番,刀柄是防滑的,刀尖光彩暗哑不反光,这底子不是随便一家铁匠铺花几贯钱就能买到的匕首,这只能是特别定成品。

“只要手腕恰当,暗害白蔻这事都能栽赃在东宫头上,从而给世人营建一种太子失德的假象,打击他的威望,指责他仗着嫡子身份没法无天,时候一长,次数一多,公众对太子的恋慕和支撑自但是然就降落了,接下来只需等着太子出错便能够猖獗打击了。”大夫人对夺嫡的常用手腕也是心中稀有。

顾昀试了几次,一次比一次力大,国公爷和夫人都情不自禁地起家退后,免得儿子用力过猛,刀子脱手飞出。

“难怪白蔻能抢下这么首要的物证,竟然插得这么紧,当时场面又已经混乱了,凶手只好放弃胶葛逃之夭夭。”

“那您的饮食如何办?”白蔻轻推顾昀,与他面劈面说话,厨娘才是她的本职,这得问清楚。

“行了,歇着吧,别动脑筋了,我晓得你想做甚么。既然是我们主动退赔用度,那些令媛蜜斯们必定要问启事,恰好就把你受伤这事说出去,我们没有哄人,我们句句失实,至于别人要如何群情,我这个焦头烂额的店主已经是顾不上了。”

被父母这反应弄得有些愁闷的顾昀,憋着一口气再次用力,噗哧一声,终究把匕首拔了出来,幸亏握紧了没有脱手。

“倘若让凶手得了手,白蔻的死因就是小偷行窃谋财害命,现在她没死,幕后主使就该鸡飞狗跳了。”顾昀把东西装回皮包搁到桌旁,将茶具推回桌子中间。

“这是公用来杀人的利器,若没有这皮包的反对,白蔻实实在在挨了这一刀,现在尸身都冰冷了。”国公爷掂了掂匕首的重量,放回桌上时说道。

“好,我们就把这案子闹大来,把那些藏在水底的魑魅魍魉都赶到太阳底下晒一晒,看看都是甚么模样。”

“爹,娘,看。”顾昀说着,先移开父亲的茶具,把皮包搁在了小圆桌上。

顾昀笑了笑,左手扶包,右手握着刀柄,用力拔了一下,刀子纹丝不动。

“唉,本来皇孙这事已经灰尘落定了,又来这么一出,这不摆了然是说当初阿谁留下遗书他杀赔罪的太子孺人死因有题目么,只要故意人决计指导一下言论,白蔻遭暗害的事就会被抹掉,转而变成太子逼迫孺人认罪他杀。”国公爷重新坐下。

“没甚么东西,白蔻的记事本和她的荷包。”

“哼,过年时你立下的功绩,幕后者现在想做成一件劫财杀人的假案子,可你没死,还被你抢到了凶器,立即透露了幕后主使的实在企图,案件性子变成了确实无疑的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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