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蔻竟然抢下了这么首要的物证?”国公爷挑了挑眉。
“好,我们就把这案子闹大来,把那些藏在水底的魑魅魍魉都赶到太阳底下晒一晒,看看都是甚么模样。”
顾昀把匕首给父亲检察,他则翻开皮包把内里的东西拿出来。
“重伤就做个重伤的模样,这几天就在院里歇着。”顾昀摸摸白蔻脑袋,“我现在去己诚堂,叫丫头们做好晚餐等我返来吃。”
白蔻指了指寝室方向,顾昀走畴昔就看到了窗台前桌子上放着的小皮包,一把锋利的匕首完整贯穿地扎在上面,刃尖上模糊另有几丝血迹。
“没甚么好做的,我们不晓得杀手的来源,单靠凶器找来源也不轻易,匕首不必然是都城的工匠做的,府里没有强大的资本能够这么大海捞针,还是要借助外力,并且外力必然会主动上门。”
“如有,也不是大街上随便就遇获得的。”大夫人插了一句嘴。
“那当然,只要明天开端派丫头们上门去处预定了茶馆的客人们退赔预定费,那些令媛蜜斯们自但是然会替我们把动静传入宫中,非论是谁晓得了婢子受伤的颠末,都只会遐想到一件事。”
“只可惜还不晓得真正的幕后主使到底是谁,但既然时隔将近半年还能暗害白蔻,那必定就是当初皇孙遇袭的幕后黑手,阿谁他杀赔罪的太子孺人说不定就是他们的虎伥,毕竟打通皇孙身边内侍只能是东宫的人干的。”
顾昀笑了笑,左手扶包,右手握着刀柄,用力拔了一下,刀子纹丝不动。
“哼,过年时你立下的功绩,幕后者现在想做成一件劫财杀人的假案子,可你没死,还被你抢到了凶器,立即透露了幕后主使的实在企图,案件性子变成了确实无疑的杀人灭口。”
“这几天就当放假,好好歇息歇息,早上也不消夙起了,睡个懒觉。”
顾昀试了几次,一次比一次力大,国公爷和夫人都情不自禁地起家退后,免得儿子用力过猛,刀子脱手飞出。
“那您的饮食如何办?”白蔻轻推顾昀,与他面劈面说话,厨娘才是她的本职,这得问清楚。
国公爷还在思考的时候,庞妈妈在寝室内里禀报少爷来了,接着顾昀就被迎进了父母的寝室。
“太子孺人的他杀赔罪有疑点。”顾昀的思路跟白蔻想得一样。
“唉,本来皇孙这事已经灰尘落定了,又来这么一出,这不摆了然是说当初阿谁留下遗书他杀赔罪的太子孺人死因有题目么,只要故意人决计指导一下言论,白蔻遭暗害的事就会被抹掉,转而变成太子逼迫孺人认罪他杀。”国公爷重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