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梅头皮发痛,又被这一顿恐吓吓得瑟瑟颤栗,咬紧牙关承诺保密。
白蔻与梦梅就在东厨房外头的小径上不测的相遇了。
“行咧,你随便,就到里屋说吧,里头和缓。”聂三婶利落地应了一声,抓起炉子上的开水壶给茶壶续满水,“我这刚泡的,才喝了半壶,你不嫌弃的话就拿出来暖暖手也好。”
“谁呀?吵我睡觉!”
“白管事有何叮咛?”
“哎哎,好了好了,我晓得了,我穿好衣裳就去。”
梦梅一起急步出东厨房,白蔻从针线房坐了一会儿后也往东厨房来,年底大小主子们各种应酬,夫人们也要在家里宴客,大夫人约了两个出嫁的女儿回娘家用饭,白蔻领了差事天然要往东厨房来一趟,跟厨子们筹议一下做甚么菜。
“小****,别给脸不要脸!”温谷山被梦梅戳中痛点,恼羞成怒起来,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打得她一头截回床上。
“白管事没甚么叮咛的话,我就归去了,景二爷快放学到家了。”
“算你运气好,此次放过你,老子先去领赏,下次有机遇再跟你玩玩。”
梦梅立即严峻地护住胸膛,“你想干甚么?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当看到她的侧脸时,白蔻恍然大悟,梦梅的脸上仿佛长肉了,就是胖得不太天然。
“你是聪明人,归去如果胆敢胡说,你晓得是甚么了局。全府都晓得你跟我有过一腿,你想想你把事情说出去会有几小我信赖你,只会说你跟我旧情复燃,你在三夫人眼里不过就是个贱婢,只配乱棍打死,我就不一样,我是管事,只要没有捉奸在床,一点谎言罢了,大夫人最多怒斥我一顿,不能措置我,不然鄙大家之间落个行事不公允的名声,对她也不好。”
“没有?如许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是给谁看?”
想起之前的镇静,温谷山只感觉上面又硬又涨,解了裤带缓慢地撸了一发。
“你再编!当我面编瞎话,好大的胆量!你觉得我不晓得世子每日几时到家?景二爷如果现在返来,他莫非不是逃课早退?三老爷不在家他就觉得没人管得了他了?他头顶上另有国公爷这位大伯在呢!”
“婶子,借你处所我说说话。”
梦梅吃痛却又叫不出声来,见逃生有望,只得绝望地闭上眼睛。
“啧啧啧啧,你告我的状,有人信吗?你真说出去了,别人还只当是你忘不了我胯下大鸟的滋味呢。”
“啊!”
温谷山摸摸梦梅的脸,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站住。”
“不消了,我这就归去,二爷真的快到家了。”
“被人打了?脸都肿了,谁干的?你跟他们打斗了?”
梦梅赶紧接过茶壶,又拿了杯子随白蔻走进里屋,然后倒了半杯茶水给白蔻暖手。
“没,没有。”
“温谷山你别搞错了,我现在是景二爷的厨娘,你最好嘴巴放洁净点,不然我必然告你的状!”
见梦梅捂着脸瑟缩起来并且眼中带泪的模样,温谷山想起之前梦梅给他的销魂滋味,不由上面一涨,厚重的身材就扑向了床上的梦梅。
温谷山左手捂着梦梅的嘴,右手掀了她的裙子摸了出来,隔着棉裤用力地揉了几下。
“我没有,真没有!”梦梅镇静昂首,白蔻一眼了然。
梦梅颤抖了一下,乖乖站好,又不敢回身,一副低头认错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