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如许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是给谁看?”

“哼,你觉得你如许说我就怕了?你现在只是温管事,东厨房里也不再是你一手遮天的处所,让开!”

梦梅头皮发痛,又被这一顿恐吓吓得瑟瑟颤栗,咬紧牙关承诺保密。

温谷山左手捂着梦梅的嘴,右手掀了她的裙子摸了出来,隔着棉裤用力地揉了几下。

“婶子,借你处所我说说话。”

当看到她的侧脸时,白蔻恍然大悟,梦梅的脸上仿佛长肉了,就是胖得不太天然。

“行咧,你随便,就到里屋说吧,里头和缓。”聂三婶利落地应了一声,抓起炉子上的开水壶给茶壶续满水,“我这刚泡的,才喝了半壶,你不嫌弃的话就拿出来暖暖手也好。”

梦梅的眼泪掉得更凶,又蓦地想到白蔻与温谷山恩仇更大,内心俄然涌起了但愿,脚尖转向了白蔻,跟她一起走进聂三婶的小屋。

温谷山对劲地哼哼两声,甩开梦梅,本身出门领赏去了。

“哟,这会儿又贞烈起来了,也不想想当初如何主动爬上我的床,现在这一脸节烈的神采做给谁看啊?”

“算你运气好,此次放过你,老子先去领赏,下次有机遇再跟你玩玩。”

“我没有,真没有!”梦梅镇静昂首,白蔻一眼了然。

见梦梅捂着脸瑟缩起来并且眼中带泪的模样,温谷山想起之前梦梅给他的销魂滋味,不由上面一涨,厚重的身材就扑向了床上的梦梅。

“你再编!当我面编瞎话,好大的胆量!你觉得我不晓得世子每日几时到家?景二爷如果现在返来,他莫非不是逃课早退?三老爷不在家他就觉得没人管得了他了?他头顶上另有国公爷这位大伯在呢!”

“白管事没甚么叮咛的话,我就归去了,景二爷快放学到家了。”

梦梅立即严峻地护住胸膛,“你想干甚么?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没,没有。”

“温管事,大夫人来打赏了,冬狩的赏,你别睡了,快出来吧。”

“婶子的茶水我那里会嫌弃,谢了,婶子。”

“啊!”

“啧啧啧啧,你告我的状,有人信吗?你真说出去了,别人还只当是你忘不了我胯下大鸟的滋味呢。”

“白管事有何叮咛?”

“这里不是说话的处所,跟我到三婶小屋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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