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浓道:“命汝率刀曲,自成一卫,本日起,改名为虎噬!待至上蔡后,当行县尉事!”
“刘,刘胤?”
待唐利潇慢悠悠度回案,刘浓看了看居于最末的杜武,笑道:“杜武安在?”
“诺!”北宫按刀而退,眉色不惊不喜。
来福神情蓦地一惊,仓促看向小郎君,待瞥见小郎君嘴角暖暖的笑容,贰心中寸寸作软,方才他走神了,想起了昔日,小郎君才那么点大,好似粉妆玉琢的娃娃,而现在,小郎君长成也,坐镇中军帐,豪气逼人来!
刘浓度步回案,稍作停顿,朗声道:“刘浓入上蔡,乃奉朝庭征僻为府君。按律,一县当有县丞、县典、县役。然,据刘浓所知,上蔡唯吾一人,其他丞、典、役皆无。北地混乱,坞堡便宜,法不临典,典不具章。故而,为将来计,当权宜行事。郭璞安在?”
“是,小郎君!”
“曲平,见过刘怀信……”
郭璞当即会心,稍稍一度,捋须道:“除却荀娘子精骑,现在帐下部曲侍从,总计九百余人,有骑军两百,刀曲近三百,剑卫三十,另有工匠三十,侍从二十……”顿了一顿,看了一眼杜武,又道:“日前,又有杜首级携部来投,其部共有三百八十人。依郭璞之见,该当停止酌分,以正其名,以司其职。”
少倾,帐别传来一个声音:“小郎君,来福求见!”
来福沉沉跪地,宏伟的肩头不断颤抖,身上甲叶震响如潮,虎目含泪,想说话却说不出来。此时,帐中世人神情大变,而郭璞则离案而出,朝着来福一揖,笑道:“郭璞,见过刘氏,刘怀信!”
“红筱,见过……”
刘浓晒然一笑,度步出案,走到来福案前,伸脱手,来福愣愣的看着小郎君,情不自禁的将手递出。刘浓拉着他那粗大的手,走到帐中。而后,朝着来福深深一揖,朗声道:“谢过!”
刘浓道:“命汝率骑军,自成一卫,本日起,改名为鹰扬!待至上蔡后,亦行县尉事!”
红筱嘴角一翘,淡声道:“无妨,小郎君已命红筱,为汝之师!”(未完待续。)
他率部跟随刘浓,一起上,见了白袍的铁甲与长刀,眼热不已。曾抚心自问,白袍战阵确属锋利、挡者披靡。然,若非甲具精美,当不至于令人一败涂地。其甲,样貌不奇,却刀砍不进,其盾,缚于手臂,防护范围虽小,却矫捷非常。一向想讨套装具,何如行军路上,刘浓却对他不闻不问,心中一向犯憷,深怕刘浓不喜。
“小,小郎君,岂可,岂可如此……”来福吓得不可,从速侧身避开,浓眉乱抖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