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 桓温请战[第1页/共4页]

谢尚微微一笑,朝着邵嫣再度一礼:“请罢,邵小娘子。”

“无奕,且信桓温!”桓温捧着枪,沉沉一揖……(未完待续。)

“嘿嘿……”谢尚抖了抖袖子,眉头一翘,笑道:“二弟关已则乱矣!但且宽解,数州共伐石虎,乃成都侯计定,其人向来深谋远虑,岂会逞石虎之意!料来,石虎若行托大,必定铩羽折尾!”

谢尚慢悠悠的将酒壶挂在腰间,度步至谢奕身侧,与其一道观舞,嘴角浅裂,笑道:“二弟且思之,石虎引军南来,一起破竹,为何却止于前军FEI县,不闻动静,此乃何意?”

谢奕冷然一哼,神情却软了,此女乃邵续、邵冀州之女邵嫣,邵续平生挞伐于冀州,殁亡于石虎刀下,她为父为国,情意拳拳之下,倒不成罚之过火,当下便道:“城中另稀有万披甲男儿,勿需邵小娘子持剑!兄长,且携小娘子入城。”说着,向谢尚点头表示。

“云木,云木……”长有两丈、宽及人腰的滚木在声声号令下,被捆缚于墙外,草绳系于铁钩上,一旦敌军逼临城下,便可斩断绳索,滚木如云雷。

“然也。”谢奕心中忧愁复起,雄师对垒,各凭战意战力,但是,尚未垒营之前,即若水势、扑朔迷离,而此,即乃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积毫木而成城,待得明枪显剑时,胜负常常早已必定。何如,即如谢尚所言,若离城赴战,动静即转,石虎为静,己方处动,一旦中伏,万事休矣!

“汝乃何人?”谢奕凝睇着那人,但见其人一身墨甲乃是晋制小校甲,但是,头盔却大异,并非兜鍪,两翼斜伸,各展一翅,恰若鸿鹄高飞,面甲乃是鳞片织就,正于浅阳下泛着煜煜光辉,最是那二尺剑,镶珠嵌玉,极其熟谙。

“把稳,把稳……”年长的军士大声的喝斥着,继而,疾步抢至队前,扇了年幼的士卒一个耳光,方才,也许那年幼的士卒过分严峻,几乎将盛满桐油的木桶滚落墙下。

“然也,石虎狡猾如狐!”

“起,起起……”一名小校爬上了箭剁口,不住向内扬着双手,在他的表示下,一群士卒奋力的拉动着儿臂粗细的绳索,将一具具投石车吊上城墙。

“无奕!”

“哼!”邵嫣从盔缝里逼出一声冷哼,摆布瞅了瞅,心机百转,暗忖已难遂意,只得气咻咻的瞪了谢奕一眼,冷静跟着谢尚拜别。行走时,法度轻碎,即便身着铁甲,亦难掩婀娜媚态。

那人不卸,视寒锋若无物,眼中却泛着波澜,细细一辩,唯二字:‘倔强’。

“何需谢我?”谢奕挑眉看向桓温,但见桓温面正色危、神态决然;思及往昔交谊,不由得沉默一叹,拍了拍桓温的肩,轻声道:“元子,男儿存世,当有所为,有所不为!孙盛此人,恶欲攻心,该当枭首!”顿了一顿,叹道:“汝与瞻箦,可解便解罢……”

风,由南往北吹,将谢奕背后的披风扯得冽冽作响,他矗立于郯城北墙,柱着长二长枪,顶盔贯甲。铠甲冰冷铁寒,他的心中却炽热如火,放眼看去,城墙高达十五丈,墙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人,盘曲的墙梯处,尚不时传来阵阵呼喊声。

这时,高冠宽袍的桓温转着墙梯而来,待至近前,捧着长枪,缓缓一拉:“多谢无奕!”

“且慢!”谢尚挥手制住小校,慢条斯理的拔了拔胸前冠带,他并未如谢奕普通身着铁甲,仍然一身宽袍大袖,腰间尚且别着一只精美的小酒壶,取下酒壶,冷静啄了一口,笑道:“夫战者,天时、天时、人和。秋虽已浓,尚未及收,石虎雄师南来,难以肆野卷粟,此乃天时也!郯城扼南制北,遥贯东西,城坚若铁铸,另有郗公屯甲于百里外,独可言战,聚可言胜,此乃天时也!”言至此处一顿,挥着酒壶指向那一群弹琵琶、鸣横琴、奏箜篌、旋楚舞的小女郎们,微微一笑:“楚地多歌舞,楚地聚英豪,凡是齐轮者,闻战而喜也,而此即乃人和!此战,必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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