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保举一部女频民国小说《锦秀繁华乱世歌》,女主特别有味道。
刘浓强自压住心中慌乱,举目四看,恰逢此时他们已行至一处水潭前,此处柳林深幽,便是月华也难以触及,想来潭水应如冰浸。
再太小半个时候,两人亦登陆。
刘浓道:“不成托大!”
刘浓剑眉一扬,院中有三人带剑,如果能速速将这三人拿下,统统便迎刃而解,顺手提了一根三尺木棍,向来福沉声道:“速战持久!”
红日薄薄一层,替幽竹曲径注得一帘光,教人恍觉迷眼而生琉璃。徐步行于此中,恰逢鸟鸣轻清正悠远,四野静悄悄,一起皆无言。
刘浓牙齿打着颤,心中好笑且恼,压得半天赋镇住神,沉声道:“祖言,切莫再如此行事。散之一物,亦药亦毒,不平亦罢!”
声音吃紧的,恰是陆舒窈带着四个女婢寻来,见得陆纳无事,暗中松得一口气,正欲责言;偏首见刘浓一张脸煞白浑身直颤抖,心中没出处的一揪生疼,从速命小婢加疾脚步。
脱口而出,嘎但是止。刘浓面窘,陆纳咂舌……
闻言,刘浓低头看着胸前的黑墨,随即晒然一笑,大步踏出院中。仓促将袍子换了,取出笔墨纸砚与钟繇的《宣示帖》欲行炼笔。
服散!
陆舒窈已悻悻的嗔道:“胡言乱语何为,好生生的,偏要去……”
而地上则有几滴浅浅的血迹,一个小婢按着肩站在远处嘤嘤的抽泣。在院外,十几个侍从跃跃欲上,却唯恐那几个拿剑的伤着人而有所顾忌。陆始神采惶恐的躲在院外安然处,乱嚷一通亦不知该如何是好。刚才他们服散过量,行散尚未全尽;有民气机女色,哄然作闹、仓促而回;焉知刚至院落中,毒性便发作。幸而那小婢躲闪得快,不然便会出性命了!
刘浓与陆舒窈并肩而行,中间尚隔着一步间隔。她双手抚在腰间,嘴角含着含笑,步子迈得轻缓;他沉默的节制着法度,明白着这份闲静,满心适然。四个近婢和来福远远的辍着,也仿似被这斑斓的画卷所慑,不敢大声语。
月光下,三个女婢站于高处,掌着堆叠而起的矮案。抹勺危危的站在矮案上,一边掂着足翘头张望,一边胡乱的朝梨树上够着甚么东西,听得这话,她低声道:“嘘,莫惊了小娘子的簪子,我顿时就要抓住它了!”
回至院中,三人仓促换了洁净衣衫。
初度临摹书帖,必须先品:品其字、品其风、品其神。刘浓假行握笔,跟着书帖而转腕,虽未端的行笔,却亦不敢有涓滴怠慢,情意神皆沉入此中,初初品得一遍,额间竟见细汗。抹了把汗暗赞:妙哉!此帖由秃笔而就,极考腕力;不想陆舒窈一个荏强大女郎,竟亦有如此笔风。
旁观?有偷师之嫌啊……
陆纳大惊,伸手一抓,落了个空,跳着脚大声呼道:“瞻箦,瞻箦,莫去,快快返来!返来啊……”
陆纳挥动手大笑,几个疾步行至近前,一股浓烈的醇香劈面而来,这香味仿若药草带着冷幽,丝丝缕缕往民气神里渗。
此时,陆始已六神无主,他不过十五六岁年纪,以往服散皆无事,几曾见过这般颠狂的场景,听得刘浓出言,苦笑道:“他们手中有剑,家随若近身,又恐伤及别的几个,武曲尚在赶来的路上。”
“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