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各有谋算[第2页/共3页]

“刘浓,见过长辈。”

开朗的笑声远远传来,刘浓收起满腹心境,脚步加快,穿过月洞直入大院,院中摆席错案,正有一群乌衣后辈落座于案后,行书的行书,染墨的染墨。

一出卫氏,美郎君脸上洋满笑意,钻入车中,命来福驱车前去王氏,谁知王羲之却不在府中,便留下诸多礼品,再往纪瞻府上。

“这……”刘浓摸了摸鼻子,负手俯视,笑而不语。

四个美婢娇呼,眼里眨着异彩,昨日华亭美鹤入建康,惹得香囊漫天飞,早已传得里巷尽闻。

刘浓岂敢再待十年,绸缪多年,在此一举,当即沉沉一个揖手:“长辈,江东虽安,临淮虽险,然,刘浓愿往矣!”言罢,长揖不起。

……

刘浓揽手至眉,稍稍一揖。

谢裒听他要去徐县,与纪瞻普通,愣得半晌,而后便劝。何如刘浓意态果断,谢裒不得不抚须长叹:“汝自幼便振辞于新亭,欲蓄武甲以倾北地,本日,公然言如其行也,罢!”

而纪瞻正在待他来,俩人相携入内。

“不得无礼。”庾文君斜撩一眼,美婢顿时敛声,随后她又对部曲叮咛道:“此乃华亭刘郎君,快快请入内,切莫怠慢,夫君刚才还在念及。”言罢,面向刘浓:“夫君与刘郎君平辈而论,刘郎君勿需多礼,各执其意便好。文君另有事在身,就此告别。”

“哼!”卫夫人冷冷一哼,瞥了瞥刘浓的袍摆。

殊不知庾文君刚走几步,便俄然又顿住了足,回顾问道:“但是华亭刘,虎头……刘郎君。”

刘浓微微一笑,恭敬的揖手道:“长辈之言,令刘浓愧尔。刘浓虽是难入长辈之眼,但长辈待刘浓实则情厚,刘浓非盲非痴,亦自忖非是那等忘义而负恩之人。本日来此,并非有求长辈,实乃看望。”

刘浓道:“由华亭而至。”

何故?刘浓淡然一笑,近几年,王敦豫章军府四下拔才,凡是驰名有望者大多入了豫章,而晋室朝庭的人才却愈来愈少,很多郡县都是一人多职。不言其他,便是此次扬州定品,参予定品者三百余人,入建康的,却只要三十余名家中羞怯的寒庶后辈,而这些后辈乃经世之才,按晋律与世家思惟,道高于术,他们只能处置九品以下官职。

“娘子……咦……”

刘浓将茶一荡,递呈纪瞻:“长辈,且饮。”

待至院中,卫协已将矮案搬至廊上,摆布各执一支笔,嘴里犹衔着一支,正行染画描墨。卫合作画,向来忘事记物,刘浓未行打搅,朝着卫协与院中后辈团团一揖,而后回身踏出卫氏。

纪瞻把茶碗一搁,笑道:“如若现下便递牒品,瞻箦十之八九将出任一县之丞。但是,如果稍待光阴,待太子舍人有果以后,府君一职足可期得,瞻箦可知何故?”

斜斜朝天一揖:“刘浓,见过卫郎君!”

月色同轮,刘隗将手中手札于火上附之一炬。而后渐渐起到院外,皱眉思考,嘴里则喃喃有辞:“奇也,我澎城刘氏与沛郡刘氏固然同姓,但分族已稀有百年,刘耽竟会与我来信……其意在何?莫非真是助那华亭刘浓,高升一步?!非也,沛郡刘氏,绝非如此……”(未完待续。)

刘浓洒然一笑,正欲沿假山后的小道而上,却见廊上直直行来两婢,端手来至近前,万福道:“但是华亭刘郎君,夫人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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