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得一阵,刘浓摘掉落在陆舒窈头上的一片树叶,突地又想起昔日袁女皇所言,便笑道:“舒窈可曾识得陈郡袁氏中人?”
言罢,略显淡淡哀伤,想起了她与刘浓之间,但转念想起刘浓刚才所言,悄悄自喃:花开此岸,共结连理……
刘浓随口道:“祖言怎地了?”
陆舒窈捧着小金莺,重重的点头道:“昔年,七哥送舒窈的金丝莺儿,便叫呦呦……”说着,对着犹自回旋不舍的大金莺,娇声道:“莫慌,莫急,待我将呦呦治好,便还返来。”将小金莺细心的护在胸前,以金纱胡蝶结的丝带拢着,对刘浓道:“郎君,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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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浓正色道:“何怪之有?”想了想,又问道:“舒窈之张世叔乃何人?莫非是江东张氏,张澄,吴郡张郡丞?”
刘浓亦不敢再行猖獗,神情涩然的放开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摸了下鼻子,笑道:“舒窈虽不识得别人,别人可识得你呢。陈郡袁氏有女名女皇,对舒窈的丹青极是敬慕。托我传话于你,若得有缘,期盼与你相见。”
时价暮秋,山间青石道飘满落叶,薄薄积得一层。二人法度落于此中,触觉绵软,仿若漫行于云端,略作沙沙。
“那,那便落在这,定可杀出重围!”陆静言想了想,又点了一处。
“嗯,舒窈盼着呢。”陆舒窈眨着眼睛,任由他悄悄的捏着本身的小手,那种软甜往内心一阵阵的钻,几乎便又扬起嘴唇,闭上眼。
刘浓渭然一声长叹,心中不知何故,却也悠悠地一松,暗思:看来郭璞所言委实非虚,顾、陆、张之间看似若平湖静水,实则暗涌波澜。
这时,一根苗条若玉的手指往盘中某处一指。
晋时,世家郎君们有各种雅集,而世家女郎们亦有诸般诗会、琴棋会等。
交好顾氏?顾氏扼制张氏?从何动手?
至于顾、张反目,则要追述至近百年前,东吴张温将二妹嫁给顾承,未料顾承却英年早逝,又因当时顾氏已然势微,张温便将二妹再醮给丁氏。殊不知,张氏女郎与顾承伉俪情深,且脾气极其贞烈,竟在结婚当日服毒身亡。至此,顾氏恨张氏入骨,经得百年架空打压,已然将张氏全面压抑。
刘浓心机刹时电转之时,突地一个身影似飘忽于面前,倩兮俏兮。仿若一束紫心兰;半晌,悄悄吸进一口气,将那缕淡影悄悄拂于无迹,深思着:不焦急。不焦急,张芳之事尚未端倪尽显,待与张迈见过后再言,何况,即便张芳背后之人真乃张澄又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各自博弈、各显本领便是。怎可,怎可与不相干之人有所连累……
“稍待,稍待……”
陆纳眼睛唰的一亮,叫道:“妙哉!便是此地!进可攻,退可守!”说着,噼啪一声,将棋子按落,随后举起酒壶小抿一口。
陆舒窈掩着小嘴娇笑,笑得浑身轻颤。胸前的金丝胡蝶结微微起伏,仿若得灵欲飞普通,半晌,笑声悄停,柔声续道:“那是曹师点睛之法,并非双鹤入帘,君怪舒窈戏言否?”
现在,已是第三局。
刘浓笑问:“它叫呦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