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起酒杯朝着欧阳逸飞一敬,一杯烈酒从喉咙里灌下,“这杯算是赔罪了,我刚才只是摸索一下你的武功如何,因为世人皆传你欧阳逸飞武功不凡。”

山雾环绕,鼓声震耳,欧阳逸飞站立在山岳之巅,身边烈风吼怒,袍角翩飞,他看到山谷中奔驰着一匹烈马,眼中闪过欣喜,几近飞奔而下。

欧阳逸飞喝酒的行动停滞了,他眉间微微一皱,一声低哼,“如果是如许,你又何必置我于死地?”

“欧阳逸飞,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话音刚落,手中便多了几根梨花针。

她清清冷冷的笑着,好像皎皎明月让星斗落空了光芒,那一刻欧阳逸飞俄然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受,他斟满酒杯,与连沧月隔空对酌。

一丝嗜血的光芒在欧阳逸飞的眼中闪过,他死死的盯着兵士,盯得他有些发毛,“将……将军。”

兵士惊骇的瞪大了眼睛,他还将来得及答复,就已经没了声气。

一旁的副将有些坐不住了,“粮草到底有没有到?”

连沧月清冷地仰起脸与他对峙,“如果你欧阳逸飞旗开得胜,获得的只是欧阳逸轩更深恶的顾忌,或许你等不到班师回朝的那一天,就会莫名其妙地死在了你的营帐里,又或者做了部将的刀下亡魂,毕竟皇命难违。”

一脸风尘的兵士喝下热汤,却不敢看欧阳逸飞的眼睛。

那一刻连沧月确切想过要杀死欧阳逸飞,或许杀死了他,南诏就会溃不成军,从而无功而返,也就没有了这些纷争和连缀烽火。

第二个就是御无双,年纪悄悄竟然能够掌控西楚局面,且洁身自好,用情埋头,对西楚百姓饱含一颗怜悯之心,此人必是南诏大患。

俄然军帐亮了起来,一阵兵马嘶鸣,伴随军靴踏地的声响,连沧月一时没有适应这类亮光,便抬手遮住了眼睛,她晓得本身仿佛已经无处遁形了。

欧阳逸飞如玉的面庞难掩一丝哀思和微不成见的狰狞,“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君让臣死臣又岂敢不死?更何况他是我的皇兄。”

副将抬脚将兵士踢到,忍不住爆粗,“你他娘的哭个屁啊。”转而抱拳道,“不如让微臣亲身请命。”

连沧月楞了半晌,瞬息间寒雪腊梅绽放在唇角,“谁也不能逼迫我做甚么决定,即便御无双也不可,因为只看我愿不肯意,我不肯意,即便天王老儿也无可何如,我若甘心,即便肝肠寸断又有何妨?”

夜色苍茫,山谷中除了火把,便是堵塞的沉寂,一抹敏捷的身影跃入军帐当中,阿谁身影缓缓地靠近欧阳逸飞,她手中的梨花针在寒夜中闪动着冷冽的光芒,银色的针飞射而出,却没有任何的声气。

“是吗?不知西楚皇后想要给我一条如何的活路呢。”

而面前的这个女人恐怕要成为第三个让他敬佩的了,一个女子却能运筹帷幄,不骄不躁,实乃可贵,皇兄对她的放弃,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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