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自夸天下第一,却无万古绝响的名号,难堪于他,实属天然。
……
“墨兄大善。”拜月圣子笑容可掬,与即墨二人走到东边,临崖而坐。
“不错,他若不陨落,当是我辈劲敌。”拜月圣子亦感慨,敞亮星眸中闪过一道可惜。
离夜晚到来还好久,即墨三人走的并不仓猝,他与拜月圣子辩论大道,相互印证,大有收成。
即墨不会因耶律祁的难堪而用心,大不了一战。
这贺兰宫中虽气度非常,但比不上斑斓国土,乃至二者不在一个层次,毕竟,斑斓国土算得上一方真正的天下。
来人渐少,耶律祁也回身,将要分开天桥。这时,又有一个青年从天桥劈面走来,此人身材魁拔,高有一丈,身材伟岸。
“不知,我仅知北堂措与跋涉狂友情匪浅。”拜月圣子点头道。
几人方坐下,就有孺子送来果浆灵酒,珍羞玉食,各种仙珍,晶莹剔透,像是透明的琉璃,惹人食欲。
即墨点头,道,“殿下劳心了,我并未放在心中,如果大家都要我用心,我的表情岂不破了。”
耶律祁轻哼一声,嘴角微扬,也不切身,直直站在天桥中心,挡住跋涉狂来路,道,“你是我的客人?可我并未聘请你。”
“好一个贺兰宫,的确有上古帝庭的气度。”拜月圣子感慨,这真的是一个绝佳去处,没想到竟被蛮人修建出。
这场宴会,谁来都不敷为奇,唯独跋涉狂到来,出乎世人料想,毕竟他与耶律祁干系生硬,来到此处便是找不安闲。
但是天妒英才,他终究陨落,这此中有不为人知的辛秘,但传闻全部落石崖为之震颤,三十六部差点被掀翻。
“这已是另一方空间。” 即墨惊奇,过了半晌,才发觉,这是由大能脱手,构建的内里空间,并不是阴阳师炼造的空间。
“拜月兄,你可来迟了。”那青年转向即墨三人,迎步走来,行动生风,打个顿首。
远处有三百八十二峰,皆高贵嶙峋,怪石飞巘,银瀑挂山颠,金流绕仙殿。
“你未邀我,我便不能来?”跋涉狂顿步少量,再次提步,与耶律祁针锋相对,“我现在已然来了,你倒是能够尝尝,看可否赶我分开。”
“墨兄不消放在心上,耶律祁此人,便是如此,不肯低人一等,他连北堂措都未服过。
“北堂措!”即墨微惊,道,“这但是个传怪杰物,但传闻在半年前已陨落了?”
他身穿兽皮衣甲,面庞刚毅,步态妥当,眼如厉刀,锋芒毕显,一起走来,连天桥都在轰鸣。
北堂措天纵奇才,不过三十余岁,相对修士的冗长命命而言,他还太年青,但已是入虚,全部年青一辈,连叶封神都不是入虚,而他倒是入虚境。
两人都身材魁伟矗立,个头普通高,谁也不让谁。
这个动静,他从玄机阁中得知,但毕竟远在太荒,玄机阁对此事的记录也很恍惚,只是说北堂措天纵之资,却又遭天妒。
这等气度,连各大顶级圣地都没法与之比拟,也或许只要史册中的上古帝庭,能出其右。
两人谈到鼓起,大有订交恨晚的感受,最后坐在一座茶社中,相互论道,各抒己见,直到傍晚,才反应过来,从速仓促前去贺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