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要削藩,他是反对的,这些天想来想去,越想越感觉应当安抚,不要冒险。明天接到周茂的折子,他感觉这是个好机遇,不如宣楚王、齐王进京敲打敲打,让他们晓得短长,有了臣服之心,也就是了。
一番畅快淋漓的恩爱,把从下午积储到现在的肝火都宣泄出来了。他只感觉神清气爽,浑身舒泰。
周恒特准唐伦插手明天的朝会,他呈上要追封的官员名单,周恒准了。他见同僚们散去,父亲还怔怔站在原地,畴昔拉他,道:“爹,先归去吧。”
每次崔可茵都被折腾得滩软有力。周恒珍惜她,让她不消起家服侍换衣。明天环境又有分歧,两人角力。最后当然是周恒赢了。崔可茵先前奋力抗争,花了好大力量,周恒的行动又用力了些,此时除了喘气。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崔可茵伏在他胸前,只是急喘。听他这么说,狠狠咬了他一口。
周恒一看奏折,脸便沉了下来。周康先前曾上折子要求进京祭拜至安帝,被他回绝后,擅自分开洛阳,要不是曾先大兵压顶,他早就在都城蹦达了。
唐天正见是儿子,长叹一声,和他一起出了崇政殿,看看摆布无人,小声要把周恒的意义说了。刚提了个头,唐伦便道:“这件事我早就晓得了。”
两人刚走到金水桥边,小内侍追上来道:“小唐大人请留步。皇上口谕,宣小唐大人谨身殿见驾。”
一阵吃吃的笑声自他怀里传来,随即他被推开。崔可茵似笑非笑瞟着他,道:“晓得弄疼我就好。”
周恒吻着崔可茵的耳朵道:“等朕下朝返来,再清算你。”
现在周茂又上奏折,摆了然和周康通同好的,有甚么好议?直接让他跟周康一样,在封地设坛祭拜就是了。
只见床帐乱摇,间或传来女子短促的惊呼声,间或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声音时断时续,不知不觉变成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女子委宛的呻/吟/声。床帐如海上的小舟,在暴风暴雨中急剧动摇。很久,声音垂垂低了下去。
崔可茵二话不说,顿时呜呜哭了起来,道:“你欺负我,就会欺负我,呜呜呜。”
三人一齐大笑起来。
因抚恤羊角堡罹难者有功,周恒已升唐伦为吏部郎中,正五品,从七品翰林升为五品郎中,算是连升四级了。十九岁的郎中本朝中绝无独一,说他出息似锦实不为过。
唐天正讶异极了。甚么时候儿子比他这个首辅大臣更能参与奥妙政事?
唐天正娓娓而谈,要求天子准楚王、齐王进祭拜至安帝。
唐伦看他神采便知贰情意,笑道:“唐家后继有人,父亲该欢畅才是。”
这混蛋,竟一点谅解之心都没有。也不安抚她一声,看他下朝返来,如何清算他。崔可茵发了一通狠,不知不觉沉甜睡去。
再没有人比他更体味周康的野心了,让两人进京,又没有罪名拘禁他们,岂不是让他们进京密查真假,寻机逼宫?真如果进了京没有伤害,下旨让他们来,他们还不敢来呢。
此人真是太可爱了。崔可茵又气又急,抬起另一条腿,朝他踢去。
“那里白了?我看看。”唐伦嬉皮笑容。(未完待续。)
做了两三年伉俪,他如何不知她最怕痒了?
哭了?周恒对劲的神采还停在脸上,整小我却呆住了。他从没想过崔可茵有会哭的一天,焦灼之下,忙放开她的脚踝,把她抱进怀里,道:“弄疼你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