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不敢!儿子毫不敢!阿娘放心,阿娘放心!”端木明节一个劲儿的叩首。

端木莲生翻个身,抬头看着帐顶,非常烦恼,“这事是我忽视,早知如此,该事前派人护住齐王,没想到俞相公竟如此狠辣利落,官家实在心向齐王,只是忌讳齐王娘家势大,怕将来有外戚擅权之患,这一趟若齐王不死,官家必然借此将林家满门抄斩,就连宁海侯府也不能幸免,灭了林家,官家就该立齐王为太子了,借官家的情意将林家齐根斩断,这才是我本来的筹算,可惜!”

端木明节机警灵连打了好几个寒噤,惊骇的看着林王妃,她说孝子……她晓得了?她在说他么?

“嗯,那就让给他们,你舍不得?”端木莲生俄然抬开端,他这才想起这事还没跟李思浅筹议。

“这个爵位是根鸡肋,如果袭了爵,我再想统帅南军,朝廷里说话的人就很多如牛毛,过于位高权重,我不想要爵位,只想要南军,有南军在手,灭掉南周不过迟早的事,这些天我已经想好了,太子这个蠢货承位也好,等打下南周,就让他封我个周王,也世袭罔替,再把南周给我们做封地,哈哈!那就是海阔天空!”

“王妃,您不能走……四哥儿和二姐儿还小,还没成人,还没订婚呢,您这一走,王爷那样的性子……就怕三爷支撑不住,二爷二奶奶心狠手辣,连您都……三爷三奶奶那里支撑得了?王妃,您走不得……”张嬷嬷泣不成声。

端木莲生说的眉飞色舞,李思浅听的非常无语,本来她这个夫君另有这么大的野心,这是要裂土称王了!这但是她向来没想到过的事,李思浅感觉头痛了。

枇杷院。

“去叫三哥儿来。”

“去叫他!”林王妃的话不容置疑,张嬷嬷忙站起来,出门拿了灯笼,亲身去请端木明节。

“必定舍得的,她现在的处境,已经站到了死路上,要逼死她易如反掌,她的死能换来她挣了半辈子的爵位,她如何会不肯?再说,真正为人父母的,甚么都舍得的。”

“那就好。”端木莲发展长叹了口气,刚才一反应过来,他竟然连惊带吓,后背都有几分汗意了,今后得不时记得本身是成了家的人,是有媳妇儿的人,和家里、和媳妇儿有关的事,得和媳妇儿筹议了再定夺,可不能再专断专行。

“你真要把这靖海王爵位和府邸让给老三?”李思浅趴在端木莲生怀里问道。

“不是,你不奇怪,我就不在乎,我只是感觉,老三不是好人,他不该获得端木家最大的一份基业。”

“只怕林氏舍不下本身那条性命。”端木莲生的抚着李思浅后背,声音疏懒。

李思浅手支着腮,被他这份野心招出来的烦恼有了一丝宣泄口,“唉,你如何老是不肯在家里这些事上多花点心机呢!你想想,你跟老三说的那几句话,是在我们院门口,旁的我不敢说,我们院里没人敢传话这一条是敢保票的,林王妃如果晓得,那必然是老三直接说给她听,或是想体例透给她的,连以母命换爵位如许暴虐到不能再暴虐的事他都能做出来,你就不怕他害了老四?老四是个诚恳人,老三关键他太轻易了,你这么做,是关键了老四!”

“至于我,你把我葬在陵地西面,离你父亲越远越好,越远越好!”林王妃手指痉挛般紧紧抓着被子,浓烈的讨厌让她的脸都变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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