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弯就是香樟院,另有一二十步路,柳姨娘身边最得用的大丫头捧琴从婆子手里接过提盒,打发走婆子,提着提盒,袅袅婷婷进了香樟院。
“快出去!屋里冷得很。”李思清吃紧叮咛了一声,又期呐呐艾的对捧琴低声道:“添炭脏,你先出去避一避。”
可惜李老爷和同年赏灯吃花酒,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府,一进二门,乔嬷嬷先迎上去禀报了李思汶冲撞了乔太后远亲侄孙女、长乡侯令嫒乔娇娇的事。
“不消不消!”李思清慌乱不堪,一幅想躲又舍不得躲的架式:“烦请女人替我谢老爷关爱,清露!”
捧琴将提盒递给清露,细心机了一遍服饰,再从清露手里接过提盒,学着柳姨娘的作派,娇媚娇羞的进了书房。
这么好的大爷,从速拿下才是闲事!
捧琴迈了一半的脚呆在半空,欣喜的双眼放光,添炭……到配房等着……大爷真是体贴!这是怕她一会儿冷呢!
李思清问的都是些家长里短乱七八糟的废话,大常愣愣呵呵问一句答一句。
“大爷!”捧琴自发得稳稳的拿捏住了李思清的心机,那调子就一起往柳姨娘和李老爷在床上时的动静奔畴昔了:“清露哪会服侍人,叫他做甚么?爷,奴家服侍你。”
“放下……放下吧!清露!”李思清看起来很慌乱,看了捧琴一眼,好象更慌乱更不安闲了,趔趔趄趄站起来,拧着身子低着头,底子不敢看捧琴。
“你家里另有甚么人?”
“大爷学了一天了,还是歇一会儿吧,奴家这就服侍大爷用点汤水滴心好不好?”捧琴又往前凑了半步,侧身探头,染的通红豆蔻、白嫩的手指导在李思清手边:“大爷的字写的真都雅!”
李思汶顶着五根手指头印子回到李府,抱着柳姨娘哭了个上气不接下气。
“清露,带捧琴女人到配房坐一会儿。”李思清俄然从屋里叮咛了一句。
“大爷!”捧琴来了几趟,自发已经摸清了她家大爷的脾气脾气,她家大爷,比她家老爷又年青多了、漂亮多了,脾气更是好的出奇,真是本身的大福分。
这个妖精,把他家大爷逼到这份上了!
“嗯,放下吧。”李思清用心致志的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