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火中取栗。”李思浅不客气的说话,端木莲生笑起来,“确切是火中取栗,若我这手充足快,能把这栗子取出来,天下万民不就免了一场兵器之祸?莫非你不感觉很值得一试?”
端木莲生看完,李思浅也看完了,神情有些愣忡的看着端木莲生,这的确比一台大戏还要出色和狗血!
“娘娘,看不到,您别如许,这是他胡说八道!”姜嬷嬷又奔出去,看着背靠着窗台,一只脚撑地,一只脚抖来抖去的青年内侍,厉声呵骂,“滚!我奉告你!你这是……”
“我早就该出宫了,不过美意来送个信,对了,另有件事,前儿官家立了遗旨,有两条:其一,废太子是皇家血脉,只可圈禁,不准任何人骄易,如有后代,男人三岁出府,依皇孙礼教养,女子七岁出府,依郡主礼教养,其二:皇后宋氏并无大恶,赋性至孝,新皇既位要立为皇太后,迁城外离宫尊养。”青年内侍笑眯眯看着两人。
“我没驰名字,我就是紫玉的儿子。”青年内侍脸上的笑容里透出狰狞,“紫玉的儿子!平福的儿子!你还记得平福是谁吗?”
“你说甚么?胡说!”姜嬷嬷头一个反应就是往外冲,宋皇后脸上的神情更加呆木,谁烧死了?浇了上千斤灯油,本身放火?这不成能!三哥儿又不是傻子……
“您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姜嬷嬷较着大松了口气,一口气没松完,就看到了站在窗下光影中的青年内侍。
青年内侍一边笑一边大步出屋,姜嬷嬷只感觉头子森森,浑身高低如披冰水,莫非三爷真死了?
听李思清说了废太子烧死在高墙内的动静,王相公内心一阵轻松,抬手拍了拍一脸悔怨难过的李思清,“人各有命,这怪不到你,就算及时传了话又能如何样?”
“你要去?”李思浅低声问道,端木莲生将几封信顺次排开,“这是袁先生送过来的,这是白水的信,就是没有二哥这封信,我也想去一趟都城。”
“现在皇家只要大爷一个子嗣,如果大爷即了位……这不就是你畴前的筹算吗?”李思浅歪头看着端木莲生,端木莲生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下,“这确切是畴前的筹算,是畴前的筹算。”端木莲生重重咬着‘畴前’两个字,“现在不是畴前,一来我能反一次,就能反第二次,别说大爷,就是满朝文武都不见得能信得过我们,二来,我现在不想让任何人超出在我们头上,一句话就能定了我们的存亡!”
“是!”李思清长揖承诺,王相公让人取了大氅,吃紧出宫门往城外去请大爷回宫。
“你是紫玉的儿子,你叫甚么?”姜嬷嬷一返来,宋皇后心神顿时安宁很多,总算想起了面前这个非常眼熟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