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身玉立,头上扣着帷帽,中间站着个妇人,也带着帷帽,怀中还抱着一个小婴孩。

然后她一手撑在他身边,一手勾着他的脖颈,便凑上去热忱的吻了起来。

自从前次顾卿晚临产,圣旨送到,惊了顾卿晚的胎气。就算顾卿晚厥后母子安然,生的非常顺利,秦御也是以记恨在心。

从密道出来,是一处清幽的小院子。这院子实在离王府并不远,就在王府后巷,是王府家生子居住的处所。

想到两年前也是在这里,顾明承父子被行刑,周鼎兴父子人头落地的刹时,脑筋只剩一个词,那便是——报应不爽。

即便两人都没有露脸,周鼎兴父子也晓得那是顾弦禛伉俪,带着顾家的重孙,来观刑告慰英魂来了。

“翻开!出来!”

顾家生的好儿子,一步步算计太好了,秦英帝被仇恨充满了脑筋,现在是一心要杀他们父子。也许秦英帝过后会发明中了计,冤枉了他们周家父子,但那又有甚么用呢。

庄悦娴便揽着顾卿晚笑了起来,她一向将顾卿晚当半个女儿来养,现在瞧着顾卿晚幸运,内心比谁都欢畅。

没人感觉周鼎兴父子是真正的冤枉,他们只是嬉笑着跟着牢车跑,要到午门去看行刑。

顾卿晚忙揽着庄悦娴的手臂,撒娇的蹭了蹭,道:“那哪儿能啊,大嫂走过的桥比我做过的路都多,今后有甚么事儿,还得大嫂帮我拿主张呢。”

周江延也跟着大声喊叫起来,可那里会有人理睬他们?

若不是景哥儿生了一双黑溜溜的眼眸,两个孩子躺在一起,一下子还真分不清哪个是哪个。

顾卿晚感觉表兄弟两人倒像双胞胎,啧啧称奇,庄悦娴也是奇怪,抱着糖包不断逗弄。

秦御扬眉,点头道:“周鼎文天然不成能歪曲周鼎兴谋逆了。周鼎文只是将周鼎兴卖官,解除异己,以及私开铜矿,锻造铜钱的证据供应了出来。这些事儿,都是周鼎兴牵头的,即便秦英帝龙颜大怒,有周鼎兴在前头挡着,周鼎文反倒受影响有限。再加上高志祥承诺了要保周鼎文,周鼎文觉得最后的成果会是周鼎兴被罢官,他却能靠着高志祥持续做户部侍郎。”

庄悦娴见那边秦御抱着孩子正无法的看过来,不由也笑着拍顾卿晚的背,道:“都有孩子了,还这般模样,细心糖包看到讽刺你啊。”

秦御却道:“大哥,我既娶了卿卿,便定不会让任何人给她委曲受,我的父王也一样。更何况,父王一贯明白事理,倘若大哥置顾家的委曲于不顾,父王反倒会有所微词,大哥为顾家昭雪,在父王眼中只要赞美的,从而更加高看卿卿。千万不会是以事而迁怒卿卿,假如皇上真为此事发怒于王府,王府也不会任人摆布,更并非毫无还手之力!”

顾卿晚靠在秦御的怀中,浅浅的勾着唇,笑意盈盈的,她本日欢畅,方才在酒桌上吃了很多酒,这会子酒气才上来,清丽的面庞染起两抹诱人的红晕,就像雪中的粉瓣梅花。

太快了,她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成事。

周鼎兴自认本身是秦英帝一手汲引,秦英帝将他重罚,也只会显得秦英帝没有识人之明罢了,故此,秦英帝必然会有所偏袒,最多便是丢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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