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梁一口一个老狗地叫着,听得温体仁额头上青筋突突直跳,明显是怒到了顶点。
王承恩听了,用力抹了把盗汗,扭头朝温体仁祈求道:“温阁老,皇上现在命悬一线,温阁老一向是大明的中流砥柱,肱骨之臣,还请阁老以皇上性命为重,临时撤兵,放许梁拜别吧。”
曹化淳话音未落,崇祯天子倒是痛斥:“狗主子!”
但是许梁的行动敏捷非常,仅仅两个呼吸之前,许梁便欺身到了曹化淳面前,刀光明灭,几个仓猝挡在曹化淳面前的东厂番子各自惨呼一声,砰砰的几声闷响,都被许梁劈翻在地,惨叫连连。
崇祯现在固然乌青着神采,但看着数不清的宫廷侍卫把养心殿外各个角落都占满了,那数不清的刀枪,弓箭,仿佛给了崇祯天子很多底气。崇祯冷然道:“许梁,你想做甚么?莫非你想就这么押着朕走安然走出这皇宫不成?”
温体仁满脸怒容,须发皆张,看着许梁一脸的气愤之色,大声喝斥!
崇祯天子乌青着神采,此时可谓是肠子都悔青了!本来觉得万无一失的伏杀打算,想不到最后竟然会演变成这个模样,本身堂堂九五至尊,竟然在浩繁东厂番子的庇护下,反倒被许梁擒拿在手上!
一众东厂抽调来的弓箭手如同见了鬼一样,如果不是来之前细心查抄了手中的弓箭,他们都要思疑是不是拿到了冒充伪劣产品。听得曹化淳的喝叫,弓箭手才手忙脚乱地张弓搭箭。
“猖獗!”
“妈呀!”曹化淳手中的兵器起初时候被许梁劈断了,那半截刀柄也早就扔了,现在许梁欺身上前,曹化淳已是手无寸铁。目睹许梁刀光劈下,曹化淳怪叫一声,身子一缩,当场一滚,如同一个圆球一样,堪堪避过了许梁的刀光。随即手脚并用的爬起来,躲到两名东厂番子身后,呀呀怪叫:“快杀了他!快,呃,护驾……”
王承恩大急,“但是皇上就扣在许梁手上啊!”
崇祯天子一阵游移,随即果断起来,淡然道:“朕身为大明天子,即便现在受制于你,你也休想叫朕放下身份,开口告饶!”
“许梁,快快放开皇上,不然,老夫身边这数千侍卫,必将把你剁成肉泥!”养心殿内里的大广场上,内阁大臣温体仁见许梁与天子在那嘀嘀咕咕,视从多重重包抄的宫廷侍卫如无物,不由恼羞成怒,大声喝道。
曹化淳吓了一大跳,连连拱手:“主子不敢!”随即大声喝叫:“快,快撤出去!”
“我当是谁呢,本来是你这条老狗!”许梁嘲笑着,鄙夷地看着温体仁,道:“你不在你的内阁值房呆着,竟然这么快就到了养心殿,难不成本日的事情,你这老狗也掺了一脚?”
许梁话音一落,顿时招来几名侍卫统领的喝骂声。温体仁面色一沉,不晓得在做甚么感触。一旁的司礼秉笔王承恩倒是吓得浑身一颤,慌镇静张地昂首叫道:“许大人,万事好筹议!千万别伤着皇上!”
许梁行动迅猛非常,那里另有重伤的迹象?
许梁一提崇祯天子的衣领,冷然道:“走。”
许梁猛地昂首,固然胸口疼得眦牙咧嘴,丝丝地吸着冷气,看着崇祯天子一付胜券在握,志对劲满的模样,恶狠狠地呸了一口,忽的大吼一声,身形猛地往前冲,动如脱兔。
“老狗,休要张狂!”许梁痛骂:“现在皇上的身家性命就把握在我手上,不想皇上出甚么不测的话,就把这些兵都撤了!不然的话,你们就筹办着再选一个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