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化淳神采白一阵青一阵,随即目光落到许梁脸上,惊怒交集地喝道:“大胆许梁,竟敢绑驾皇上,想诛九族不成?快放了皇上!”
“皇上……老奴……老奴不是这个意义……”曹化淳吓得面无人色,结结巴巴地向崇祯天子解释着。
许梁嗤之以鼻,冷月弯刀就架在崇祯天子的脖子上,令一众东厂番子投鼠忌器,不敢妄动。
“许梁,你的刁悍令朕非常不测!”崇祯天子勉强地挤出一丝笑。
温体仁满脸怒容,须发皆张,看着许梁一脸的气愤之色,大声喝斥!
崇祯天子听了,不由得也转头,待看清了许梁的状况,心中大定,放声大笑:“许爱卿,你已身中数箭,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放下兵器,束手就擒,朕顾念你我君臣一场,也许还能饶你一命!”
许梁仿佛重新熟谙崇祯天子一样,暗自点头,道:“有骨气!就是不晓得你死以后,下一任天子是不是也跟你一样有骨气?唔,让微臣大胆地假想一下,皇上是因为先皇无子嗣才得以即位,现在太子年幼,皇上如果现在遇有不测,我想以现在内阁和六部那几个故乡伙的臭德行,太子顺利即位的能够性微乎其微,嘿嘿,这下一任天子之位,不晓得要落到哪个不利的藩王身上。到时候新皇即位,皇上留下周皇后和几个年幼的后代,身处这危急四伏的深宫大院,可否顺利长大成人,本官非常思疑哪。”
“快,快放箭!”曹化淳哆颤抖嗦,慌乱怪叫!
许梁嘲笑一声,架在崇祯天子脖子上的冷月刀不由又紧了几分,崇祯天子严峻地看着许梁。
他的神采一阵阴晴不定。
许梁讶意地看了眼崇祯天子,嗤笑着:“我现在倒是有些佩服你了皇上,现在你的性命掐在我手上,竟然还敢这么跟我说话!你莫非不怕死吗?”
温体仁一阵游移,皱眉不已,本来好好的必杀之局,竟然会出这么大的岔子,连崇祯天子本人都落到许梁手上,温体仁也是愁闷不已。
“猖獗!”
王承恩听了,用力抹了把盗汗,扭头朝温体仁祈求道:“温阁老,皇上现在命悬一线,温阁老一向是大明的中流砥柱,肱骨之臣,还请阁老以皇上性命为重,临时撤兵,放许梁拜别吧。”
崇祯天子乌青着神采,此时可谓是肠子都悔青了!本来觉得万无一失的伏杀打算,想不到最后竟然会演变成这个模样,本身堂堂九五至尊,竟然在浩繁东厂番子的庇护下,反倒被许梁擒拿在手上!
“狗主子,朕如何就养了你们这些废料!”崇祯天子又气又急,怒骂不止。
“曹公公,看刀!”
许梁猖獗不已,一手握刀,横在崇祯天子脖子间,一手紧紧地捏住崇祯天子一支胳臂,目光缓缓看一眼四周,将那些紧紧围困在本身身边的东厂番子看在眼里。
许梁话音一落,顿时招来几名侍卫统领的喝骂声。温体仁面色一沉,不晓得在做甚么感触。一旁的司礼秉笔王承恩倒是吓得浑身一颤,慌镇静张地昂首叫道:“许大人,万事好筹议!千万别伤着皇上!”
许梁冷冷一笑,傲视四周,“谁敢上前?!我便劈了他!”崇祯天子神采一白,曹化淳吓得面无人色,颤抖着叫道:“许梁,你大胆!快放了皇上!!!”
“我当是谁呢,本来是你这条老狗!”许梁嘲笑着,鄙夷地看着温体仁,道:“你不在你的内阁值房呆着,竟然这么快就到了养心殿,难不成本日的事情,你这老狗也掺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