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此时人虎相并论[第2页/共2页]

然后才对义真道:“你在这好好练功,饿了自已煮来吃,得空就开块菜园,种点菜蔬。你有何不明之处,也可问我,等会我还得去把那老虎抓来,剥了它皮。”

当初他走遍这古娄山,也没见有老虎,想来这是内里跑过来的,如果让这牲口在这古娄山中占有下来,倒是一个不小的祸害。

二人到得峰顶,义真展开眼睛,就瞥见好大一片果林,一群猴子正在那摘桃吃,见师徒二人上来,“吱吱吱”一阵乱叫,逃得无影无踪,这植物对气味最是敏感,对谢铭舟的威压甚是害怕,逃下峰去不敢上来。

离得尚远,他觉得别人听不见,却不知谢铭舟早已听了个清清楚楚,按捺下心中肝火,晃得两晃就到了关墙下,又一跳上了关楼,那两人只觉眼睛一花,已经相伴去了望乡台。

俄然想起当初自已刚进山来的时候,听那老婆婆说过这山上有个董家寨,非常不小,自已却没有看到,便问了一下山民,才知这董家寨本来就在自已上山时那劈面山上,倒是还没找到那儿去。

谢铭舟也不管他,待得义真哭得差未几了,方才抽抽泣噎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说了出来,待听到刘杨氏竟被那虎畜叼了去,也是暗自神伤,要细提及来,他和刘杨氏之间,只要他对刘杨氏有恩,但刘杨氏对他也是体贴,三人本来一起相依为命,豪情也是极深。

谢铭舟转了一圈,把那本来砍的竹木、窝棚内的一应物事连同两个窝棚一并收进乾坤佩,提了义真,便往峰顶上去,义真只见得师父提了自已后腰,在那峰壁左点右点,只吓得眼都不敢展开来看。

义真回到窝棚,想到常日乳母对自已的好,哭得死去活来,眼睛都肿得撑不开,现在师父没返来,乳母又死了,留下自已一小我,爹不疼,娘不爱,前面的日子还不晓得如何过,心中又悲又急,一下就病倒在床上,每天强撑着起来熬碗稀粥喝了吊命。

回到古娄山湖边时,谢铭舟不知如何回事竟有几分忐忑,模糊总感觉有甚么不好,他一步跨进窝棚,却瞥见义真躺在床上,骨瘦如柴,瞥见师父出去,不由悲呼了一声,揭开被盖想要站起家来,却浑身没有力量,一下软倒在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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