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清看了龙文一眼,龙文说道:“我们不能收这么重的礼。”
谢铭舟赶紧推了一下龙清:“那你去买二十斤盐,十斤给你们家,十斤转头我送给乾卡爷爷。”
一夜行功以后,精力要好很多,他曾尝试着让元神出窍,但是那如同沸油泼身的感受让他不敢再试,看来要完整规复元神还要一段时候。
他遣散高兴中那些乱七八糟的设法,对他一个羽士来讲,想这些明显是不务正业,他应当想的是:金丹大道,证道长生。
“依我看呐,做这清国人,除了要叫剃头外,其他都比大明的时候好啊,本来的时候,如许捐那样税的,我们下山一次,带出去的山货外相差未几要被拿走一半,另有那甚么世家啊地主的仗势欺人,你没看有多少人活不下去,当了流民?传闻现在清国的天子已经下了圣旨,叫那些官兵不准扰民,我看比大明的时候强。”
“中了蛊?中了甚么蛊?说来听下,看我传闻过没。”龙大叔说道。
三人上山到了寨子时,天已黑尽,家中妇人做了吃食,谢铭舟也不吃,推让说过午不食,请龙清带了他去安息。
谢铭舟推了龙清就往盐铺走,龙文也就没在说话,站在那儿等着二人。
那少年承诺了一声,号召了谢铭舟一起走,谢铭舟问道:“你的名字猎奇特,莫非不是汉人吗?”
龙文道:“前两年就占了,不过不是很安稳,一向到客岁才差未几安宁下来。我们山里的人,一年也出不了几次山,买卖了东西就走,剃头做啥?咱这神农架,山高林密,鞑子也打不出去啊。”
等他打坐起来,龙文也摇着船走了一段,这香溪河虽是水势陡峭,但是顺水行舟,总比下水要慢很多,谢铭舟在琼江边长大,天然也会摇船,两人换了摇船,也是两个时候才到地头,要不是谢铭舟运桨如飞,能够还在江上喝风。
谢铭舟等那两父子称了盐走开,才走了上去问道:“居士慈悲,叨教下这是甚么处所?”
出得门来,天已大亮,龙文一家早已起床,竹楼下一阵鸡飞狗跳,谢铭舟走了畴昔和龙文闲谈:“大叔,明天我在内里看那些人都剃了发,是不是鞑子已经占了这处所?如何你们没剃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