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夫赶返来时,黄骅才还站在门口,门内里是一声接一声的狗吠声。

一小我,是万劫不复;两小我,是情深不渝。

“不、不是叫你踹门吗?”林大夫一口气疾走了两条街,话都说倒霉索了,满头满脸的汗,扶着墙壁歪歪扭扭地走过来,如果她现在还不足力的话,指不定当场掐死黄骅才。

万莉可算自学成才了。

万莉的吻霸道而倔强,明显林大夫没有抵挡也没有推拒,乃至还很顺服地热烈回应,但万莉就是弄出一副女王硬上弓的姿势,不给林大夫半点喘气之机,允吸、啃咬、搅拌,唇与唇之间不时收回“啧啧”声,连林大夫这个百花丛中过的熟行都被吻得脸红耳热,七荤八素。

万莉低下头一口含住了林大夫胸前顶端粉嫩的蓓蕾,舌尖在上面划拉着圈圈,然后用力吮吸,林大夫倒抽了一口气,闭着眼睛再次收回一声压抑的低叫。

靠在墙上的两具身躯难分难舍地紧贴着,几近不留裂缝,林大夫接受着万莉暴风骤雨般的狂热亲吻,嘴角没法节制地蜿蜒而出银丝般的津液,另有那没法压抑的低吟。

“一起……”林大夫的神采垂垂变得迷乱,她没法描述如许的快敢,冲动、巴望、耻辱、满足,光天化日之下,还是在客堂沙发,光时候和园地就让她比以往镇静。她的目光一向都专注地逗留在万莉脸上,她以往和别人做的时候都会熄灯,但和万莉一起的时候却必须开着灯,她不肯意错过万莉的任何一个神情,她要看她迷乱的神情、羞怯的神情以及任何一种神情,她要记在内心,偶尔翻出来回味一下。这连她本身都感觉很bt深井冰。

现在,终究不需求再忍耐了。

“宝贝,你如许不可,让我来,我会让你很舒畅。”林大夫和顺地笑着,双手毫不含混地攀上万莉的腰,万莉明天穿的是活动裤,林大夫抓着裤头往下一扯,裤子就直接被她拽了下来。

“到……沙发那边。”

万莉现在不管甚么处所都是敏感带,只要被林大夫的手碰到都忍不住颤抖一下,在药力的感化下,她再顾不得矜持,仿佛得了皮肤饥渴症似的,一个劲地往林大夫身上贴。

万莉抓着林大夫的手腕用力一扯,将人扯进怀内,然后一脚将门踢上,按着林大夫的肩膀将她压到墙壁上。两人四目相对,林大夫在万莉微微泛红的眼中看到了一抹猖獗。

面前这一个,是能够碰的人,是属于她的人。

两人连体婴似的边吻边走,从门口一向作孽到沙发,沿路不晓得碰翻了多少张椅子,林大夫的腰不晓得被甚么家具撞了一下,痛得飙泪。

林大夫估计本身的嘴唇必定都肿了,痛感和快敢一起刺激着神经,刺激得她浑身轻颤。

“你你你听我解释,那瓶……”黄骅才感觉双腿有点发软,万莉身材苗条,常日里玉树临风,儒雅温文,但现在已经黑化,那么高的个子斜靠在门边,有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压得黄骅才心惊胆战。

林大夫搂着万莉的脖子,满身力量都挂在了对方身上,万莉几近是拖着她在走。

“万莉……”林大夫冲万莉暴露了奉迎的笑。

万莉的吻已经从林大夫的嘴唇展转到脸颊,转而落到耳垂,不像常日亲热时那样用舌尖细细地勾画耳郭,神仙水耗掉了万莉性子里的和顺,谦谦君子变身禽兽,含着林大夫的耳垂舔了舔,然后用牙齿咬住,卑劣地磨了磨。林大夫只感觉头皮都发麻了,整颗心又痒又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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