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夫搂着万莉的脖子,满身力量都挂在了对方身上,万莉几近是拖着她在走。

一样甘旨适口――她非常清楚此中的鲜美滋味。

林大夫赶返来时,黄骅才还站在门口,门内里是一声接一声的狗吠声。

万莉现在不管甚么处所都是敏感带,只要被林大夫的手碰到都忍不住颤抖一下,在药力的感化下,她再顾不得矜持,仿佛得了皮肤饥渴症似的,一个劲地往林大夫身上贴。

林大夫估计本身的嘴唇必定都肿了,痛感和快敢一起刺激着神经,刺激得她浑身轻颤。

万莉低下头一口含住了林大夫胸前顶端粉嫩的蓓蕾,舌尖在上面划拉着圈圈,然后用力吮吸,林大夫倒抽了一口气,闭着眼睛再次收回一声压抑的低叫。

“滚。”林大夫没空理她,取出钥匙要开门,但因为赶来的时候拼了命的跑,到现在气还没喘匀,不晓得是急的还是累的,拿着钥匙的手哆颤抖嗦,戳了几次都没戳开锁,在一旁看着的黄骅才都替她捉急。

“我没有……”林大夫为了表达本身的诚意,伸出舌头缠住了上去,便又开端了新的一轮唇枪激辩。

“嗯……”林大夫仰了抬头,眯起双眼收回了一声申吟。

不成否定,万莉是一个好门生,把林大夫教她的东西一点点都学会了,然后再用回到林大夫身上。

万莉的手落在了林大夫的小腹上,掌心炽热,在林大夫的身上带起了一团火。那只手一起往下,卤莽地解开她裤头的扣子和拉链,孔殷地向下摸索。

万莉的屁股又圆又翘,并且是林大夫喜好的小麦色,一手摸上去,光滑且富弹性,手感一流。万莉被她摸得又是一颤抖。

“嗷呜……”小高朋犬奉迎地用脑袋蹭蹭林大夫的裤腿。

“不、不是叫你踹门吗?”林大夫一口气疾走了两条街,话都说倒霉索了,满头满脸的汗,扶着墙壁歪歪扭扭地走过来,如果她现在还不足力的话,指不定当场掐死黄骅才。

躺在床上冷静生着病的陈静:动静要不要这么大,我还病着呢,你们好歹帮我关一下门吧?!

万莉的吻已经从林大夫的嘴唇展转到脸颊,转而落到耳垂,不像常日亲热时那样用舌尖细细地勾画耳郭,神仙水耗掉了万莉性子里的和顺,谦谦君子变身禽兽,含着林大夫的耳垂舔了舔,然后用牙齿咬住,卑劣地磨了磨。林大夫只感觉头皮都发麻了,整颗心又痒又酥。

“别开小差。”唇和唇相抵缠绵的空地,万莉悄悄地吐出了这么几个字,声音略带沙哑,气味炽热,尾音微微上扬,表示出她现在的不满。

“等等,我们还是回房间再……”林大夫话没说完,嘴唇便又被堵上了。

“到……沙发那边。”

林大夫抬起手肘撞了黄骅才一下,警告她别胡说话。

面前这一个,是能够碰的人,是属于她的人。

林大夫只感觉身上一凉,第一个动机就是幸亏窗帘是拉上的,第二个动机倒是陈静的房门仿佛没有关!

万莉:“……”

万莉总感觉或许下一秒本身的*就会撑破身材,砰一声爆炸。

“我也会让你舒畅……”万莉直起家,学着之前林大夫对她那样,在她的大腿根部悄悄抚摩,然后渐渐探入……林大夫的呼吸猛地变得短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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