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璇的头发有点毛躁,发尾乱翘,但刘海很疏松,俯身的时候刘海便软软地覆盖在眉眼上,搭配她满脸等候的神采,宛然一只向仆人求抚摩求心疼的大泰迪。
钟璇盯着她笑道:“皮肤滑,这里滑……”手渐渐从脖子探到锁骨,“这里也滑……”
“锁门是我叫你锁的,哪来的心有灵犀,那叫一个号令一个行动。”
“你之前也没说过喜好我。”钟璇侧过甚在她耳边持续说道,“那我现在是不是赚大发了?”
陈静感到本身的心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心底深处隐而不发的那份不安被对方和顺的话语逐步遣散。本来你也会不安,本来你也会惊骇,我们都那么巴望爱,却又惊骇被伤害。
钟璇咽了下唾液,感觉口干舌燥,无需陈静再说第二遍,便快步走了畴昔,顺服得如同一头羔羊,挨着陈静坐了下来。
“……甚么太滑?”是说她滑头吗?这都甚么描述词,就不能用些好听的,比方睿智聪慧或者冰雪聪明。
为甚么本来属于她的东西会俄然没有了?她明显具有过她全数的密意,那一刻却连一丝一毫的和顺都没能握牢在手。
“小静……”钟璇压在陈静身上,以牙还牙地咬了咬她的耳垂,然后问道,“我之前会如许对你吗?”
当时候,天之骄女第一次感到本身的心脏像被利器刺中般疼痛,随之而来的另有委曲和不甘。
“唉,你真煞风景,我不要听这段。”钟璇孩子气地用嘴去堵陈静的嘴,不让她持续说下去。
钟璇傻了能有半刻钟,愣愣地看着陈静,心潮起伏。
钟璇俄然感到五味陈杂,眉头皱得死紧。
钟璇分开双腿跪坐在陈静身上,眼神湿漉漉地盯着她,就像一只大型犬:“你之前向来不说,为甚么现在情愿说了?”
“是向来都没说过啊。”陈静抬手摸了摸钟璇的脑袋,钟璇看似整小我都趴在了她身上,但两只手掌还是有撑着床单,并没有将全数重量集合到她身上。
“我问了你甚么?除了镇静?”陈静回想了一下刚才本身说过的话,“你现在也只是镇静。”
陈静撑起家子,仰开端在她喋喋不休的唇边吻了一下。
“我也不晓得为甚么会惊骇抓不住……”钟璇抚摩了一下她和婉垂直的长发,“或许是因为你太滑了。”
陈静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唉,因为你比我觉得的还要笨啊,甚么都要我说了你才晓得,你是不懂甚么叫心有灵犀吧。”
钟璇勾起嘴角,俯身看着身下适口的猎物,隐形的尾巴在屁股前面甩啊甩啊甩:“仆人,那请你现在给我下号令吧。”
钟璇伸手搂住她的肩膀,固然两人现在已经贴在一起,但钟璇仍旧感觉不敷,她将她往本身怀里带去,引来了对方不满的抵挡:“如果是泥人的话我早被你压得变形了。”
“你惊骇甚么?”陈静微微蹙起眉头,她实在并不肯意说出“惊骇”这个词,人的潜认识会让本身回避内心不肯面对的东西,钟璇说她惊骇,但她比钟璇更惊骇。
钟璇低头在她的鼻尖上吻了一下,悄悄地摇了点头:“不,除了镇静,另有惊骇。”
陈静相称无语,将那只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的爪子揪了出来:“我们住一起那么久,我是不是用牛奶泡澡你不晓得?”
陈静的汗毛嗖一下全站起来了,浑身像过了一遍电,又酥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