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太滑?”是说她滑头吗?这都甚么描述词,就不能用些好听的,比方睿智聪慧或者冰雪聪明。
钟璇斜斜地靠在门边,微微勾起唇角,眼神炽热地看着她,看得目不转睛,但嘴上却说,“你如勇敢对我做甚么,我就喊破喉咙。”
充满赞叹的声音带着浅浅的笑意,几近贴在陈静耳边响起:“你是不是常常用牛奶泡澡?”
“锁门了吗?”陈静走到床边,转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钟璇,嘴角忍不住高高挑起。
“我也不晓得为甚么会惊骇抓不住……”钟璇抚摩了一下她和婉垂直的长发,“或许是因为你太滑了。”
钟璇傻了能有半刻钟,愣愣地看着陈静,心潮起伏。
没文明真可骇。
钟璇盯着她笑道:“皮肤滑,这里滑……”手渐渐从脖子探到锁骨,“这里也滑……”
钟璇勾起嘴角,俯身看着身下适口的猎物,隐形的尾巴在屁股前面甩啊甩啊甩:“仆人,那请你现在给我下号令吧。”
“锁门是我叫你锁的,哪来的心有灵犀,那叫一个号令一个行动。”
“也对,牛奶泡澡都一定泡得出你这一身细皮嫩肉。”钟璇笑着在她颈边落下一吻,“唉,你真白,就像老酸奶。”
“小静……”钟璇压在陈静身上,以牙还牙地咬了咬她的耳垂,然后问道,“我之前会如许对你吗?”
钟璇伸手搂住她的肩膀,固然两人现在已经贴在一起,但钟璇仍旧感觉不敷,她将她往本身怀里带去,引来了对方不满的抵挡:“如果是泥人的话我早被你压得变形了。”
“属狗如何就变态了,那得有多少变态啊。”钟璇用襟曲解陈静的话,双手还很不循分地从陈静的衣服领口探下去,一寸寸地游走抚摩。陈静明天身上穿的t恤非常宽松,正合适被人高低其手。
陈静本来不是轻易出汗的人,但现在她依偎在对方怀里,只感觉对方的身材热得像个火炉,皮肤相触的处所更是热得滚烫,额头不自发便出了一层薄汗,她都要思疑钟璇是不是在发热了。
当时候,天之骄女第一次感到本身的心脏像被利器刺中般疼痛,随之而来的另有委曲和不甘。
“是向来都没说过啊。”陈静抬手摸了摸钟璇的脑袋,钟璇看似整小我都趴在了她身上,但两只手掌还是有撑着床单,并没有将全数重量集合到她身上。
“破喉咙不在,你喊也没用。”陈静坐在床沿上,对她勾了勾手指,神采魅惑:“乖,过来。”
“我问了你甚么?除了镇静?”陈静回想了一下刚才本身说过的话,“你现在也只是镇静。”
钟璇俄然感到五味陈杂,眉头皱得死紧。
“别严峻,宝贝。”陈静隔着衣料抚摩了一下对方挺直的腰。
陈静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唉,因为你比我觉得的还要笨啊,甚么都要我说了你才晓得,你是不懂甚么叫心有灵犀吧。”
“惊骇抓不住你。”钟璇垂下头,额头与她的密切相抵,相互的呼息胶葛不清,这类含混的感受让她沉迷。
陈静俄然感到鼻子微酸,她曾经觉得本身再也没法获得钟璇如许的谛视了,特别是钟璇第二次失忆的时候,她们一度陌如路人,钟璇看她的眼神是疏离冷酷的,像对待任何不熟谙的人,目光乃至只是轻描淡写地在她脸上扫过,不作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