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啊,仆人。”钟璇单臂撑在床单上,俯身看着陈静,“不管甚么时候你都是我的仆人。”

“仆人,你说了要疼我的。”钟璇跪坐在陈静中间,伸手探进她宽松的t恤里,抚摩她的腰线,“说话要算数啊仆人。”

陈静刚才一向咬着下唇,忍耐着不发作声音,担忧内里的室友听到这里的风吹草动,但钟璇恰好就要逼她叫出来,在她腹部最敏感的处所来回□□,并用手指谙练地挑开裤头的扣子,将手探了出来。

陈静感到了轻微的疼痛,却奇特地感到几分镇静,她情不自禁地仰起下巴,双手紧紧地圈着钟璇的脖子,抬腿缠上了她的腰。

钟璇还在持续盯着那条绒带项圈看,玄色的天鹅绒搭在陈静匀长的手指上,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白净如雪。

陈静盯着她只是笑,还是不说话。

陈静轻合着双眼,感受着阿谁吻里的当真与细心,一种被器重的幸运感油但是生,将她的心和顺地包裹起来,让她感到非常熨帖暖和。

“我还没有疼你呢。”陈静的眼睫动了一下,在眼底投下动听的剪影。

“仆人,如何不说话?”钟璇的嗓音压得很低,有几分沙哑和感性,她伸手抓住了陈静的手,手指挤进对方的指缝中,最后十指相扣。

“我的麦兜兜……”陈静在吻的间隙断断续续地呢喃,“你真敬爱。”

“不美意义,你让我再笑一会儿。”陈静没体例停下来,翻了个身,背对着钟璇持续笑。

钟璇眼神一暗,立即从善如流地低下头,吻住了陈静的嘴唇。

玄色的绒带在红色的肌肤上分外突显,另有阿谁本来让钟璇感觉非常笨拙好笑的白毛球,现在灵巧地团在陈静那段颀长美好的颈项上,性感得能让钟璇的明智线瞬间断裂。

只是与此同时,下巴一向被一团毛茸茸的物体骚扰着,仿佛有只小猫窝在她和钟璇的脖子之间,不时挠一下,蹭一下,痒痒的感受直钻心底。

恍忽间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还回到了影象深处的小村庄,那边青山环抱,茂林修竹,藐小的溪水沿着山壁迟缓流淌,不着名的野花漫山遍野的盛放,阳光透过木叶的罅隙班驳地落在地上,安好夸姣。

“你真的是神经病,明天从速去看大夫。”

陈静没有动,半眯着水眸看着她,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

陈静感到本身的手被钟璇紧紧地反握着,对方刹时又变回了伤害的小兽,瞳孔深处跳动沉迷离的火焰。

陈静很共同地侧过甚,让钟璇替她把项圈的扣子扣上,再转过来时,她发明钟璇的眼神炽热得可骇,仿佛要烧起来一样。

“仆人,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钟璇的吻落在了陈静的小腹上,细嫩的皮肤又白又滑,就像一块温热的奶豆腐,悄悄允吸就能留下较着的印痕,让情面不自禁地想在那上面一再留下暗号。

陈静在钟璇的嘴唇上悄悄咬了一下,然后又密切地蹭了蹭,低声而带着笑意隧道:“爱。”

陈静有点困了,打了个呵欠,眸子立即染上了一层水雾。

陈静不抵挡是因为对这游戏也有那么一点别致,林大夫送这个项圈给她时,她也对着镜子试戴过,料想当中的性感和引诱,当时她就存了要让钟璇也看一看的心机。

“那仆人你爱不爱……”钟璇感觉本身的身材将近燃烧起来了,不但是她燃烧,跟她胶葛不清的陈静也在熊熊燃烧,但她们仍然不依不挠地相拥着,即便下一刻便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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