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来啦……
赵景行翻开毯子一看,夏然双眼紧闭嘴唇微张,呼吸轻浅均匀,早就已经又睡着了……
眼镜男眼角抽搐了一下。他传闻同舟小队的女队长是个绝色美女,上门之前但是花了一个小时挑衣服刮胡子梳头发,就为了给人家留个好印象,成果人家就这么出来驱逐他?
但是再一看,劈面歪在沙发上的女孩子一身浅蓝色寝衣,姿势慵懒,黑发流散在沙发靠垫上,仿佛铺了一帘流光溢彩的玄色锦缎。两眼半开半闭,长长的睫毛在惺忪睡眼中投下一道道暗影,映得瞳眸微光昏黄,幽深宛转。那种模样说不出的百般姿势万种风情,似是清冷不食人间炊火,又带着如有若无的一丝魅惑。
强行进级冰异能所透支的精力力实在太大,已经不是简朴的歇息能补返来。睡了第一天被饿醒以后,夏然整小我仍然是恹恹的,打不起精力来,恨不得把根扎在床上,每天起码还要睡十二三个小时。
答复他的声音:“呼……”
眼镜男之前好歹也是个文艺青年,一见面前这副美景,脑海里各种诗词佳句,顿时哗啦啦地往外冒:“美人睡起绿云斜……闲教鹦鹉啄窗响,和娇扶起浓睡人……岂妃子醉?直海棠春睡未足耳!”
“这位先生,有事?”
基地派军队以武力弹压,固然暴动很快就被强行压下去,但军队却也是以死了好几百兵士。洛星阑从上校降到中校以后,方才被汲引为第九营新上校的阿谁军官,屁股在位置上还没坐热,就在暴动中被暴民们围殴而死。娄正铭没有体例,只能以洛星阑有建功表示为来由,让他持续当回了第九营的上校。
“不……不劳您台端……”眼镜男满身寒毛根根倒竖,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这才连滚带爬地冲出客堂。叶纱在院子里晒衣服,奇特地问道:“程先生,未几坐一会儿了?”
夏然困得哈欠连天,感觉她肯起床就已经是天大的规矩了,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迷含混糊隧道:“哦,程先生你好,程先生再见,把礼品放下就行了,慢走不送。”
夏然本来正在睡觉,一百个不肯意地爬起床,困乏欲死,也懒得换衣服,穿戴寝衣趿着拖鞋,顶着个鸡窝头就出来了:“甚么事?”
“……多,多谢美意,不坐了!”你们家客堂里有个比丧尸还可骇的恶魔啊!嘤嘤嘤,窝好怕怕,麻麻窝要回家!
眼镜男满脑筋粉红色的诗情画意,刹时被这可骇的温度冻成了一堆冰块,稀里哗啦地往下掉。牙齿咯咯打战:“……我……我没有……”
方才走进客堂的赵景行,笑意森冷得仿佛方才从魔界的千年冰湖中出来。手一挥,沙发中间一张大毯子就飘了过来,把夏然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一个脑袋露在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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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夏然都只是传闻个大抵。回到住处以后,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倒头睡了一天一夜,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天塌下来估计也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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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这男人明显颜值爆表,明显正在浅笑,可他为甚么感觉那嘴角的弧度清楚是死神的镰刀!
客堂里没有其别人了,赵景行的神采这才略微和缓,但瞥见沙发上裹成一个茧子的夏然时,眼神又冷了下来。贰心疼夏然太累,这两天她在睡觉时都没有来打搅她,没想到一个不重视,他都忍着没舍得看的风景就已经被一个不知所谓的陌生男人给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