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行翻开毯子一看,夏然双眼紧闭嘴唇微张,呼吸轻浅均匀,早就已经又睡着了……
“既然没有,那我送先生出去?”
眼镜男之前好歹也是个文艺青年,一见面前这副美景,脑海里各种诗词佳句,顿时哗啦啦地往外冒:“美人睡起绿云斜……闲教鹦鹉啄窗响,和娇扶起浓睡人……岂妃子醉?直海棠春睡未足耳!”
面前这男人明显颜值爆表,明显正在浅笑,可他为甚么感觉那嘴角的弧度清楚是死神的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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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一眼,还是感觉不对劲,毯子兜头罩上去,把她整小我重新到脚都给包成了一个茧……
基地上层晓得同舟小队的队长在西门保卫战中立下了大功,很宽弘大量地没有过问她那台火箭炮,还特地派了人拎着礼品上门慰劳。约莫是干系到形象题目,来的是个衣冠楚楚很斯文的年青睐镜男,客客气气地拍门出去:“叨教你们的队长在吗?”
但是再一看,劈面歪在沙发上的女孩子一身浅蓝色寝衣,姿势慵懒,黑发流散在沙发靠垫上,仿佛铺了一帘流光溢彩的玄色锦缎。两眼半开半闭,长长的睫毛在惺忪睡眼中投下一道道暗影,映得瞳眸微光昏黄,幽深宛转。那种模样说不出的百般姿势万种风情,似是清冷不食人间炊火,又带着如有若无的一丝魅惑。
“这位先生,有事?”
“不……不劳您台端……”眼镜男满身寒毛根根倒竖,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这才连滚带爬地冲出客堂。叶纱在院子里晒衣服,奇特地问道:“程先生,未几坐一会儿了?”
基地里的军队白白在别墅区守了一整天,连一只三级丧尸都没有看到。直到派了步队在基地里搜刮,才发明分离在全部基地里的数百只三级丧尸,全都无一例外埠变成了一地四分五裂的尸块,像是只要一小我所为,却不知是谁能有这么可骇的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