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条天然构成的通俗隧道,斜向下而行,最高有两米高,最低也起码有一米五以上,以唐锦与炀二高大的体形,在最窄最小处,就需求哈腰缩背才气穿畴昔,洞壁有很多小坑,大小不一,只是密密麻麻看得温妮嘴角直抽,幸亏她没有麋集惊骇症,要不然,这一起可受不了,在探照灯的晖映下,温妮发明洞壁角落似有藐小玄色颗粒装的物体,像是石壁脱落的石头,谨慎地走了半个小时,才走到了一片略微平整的空中。
喘着粗气,高速活动的血液几近挤爆了他的心脏,一种残暴的践踏欲高耸地涌上心头,让他几欲撕碎她,然后吞吃入腹,仿佛那样就能填满胸口深深的欲壑,如何办呢,如此孔殷的巴望,如此难以遏止的打动,让他满身颤栗。
温妮挑眉:“我为甚么在家?”
将灵晶装入一个小兜,唐锦递给温妮:“乖,多采点。”说着,亲了亲殷红的小嘴,见老婆脸红了,这才跟偷着了腥的猫一样志对劲满走了。
天国吗,不,天国哪有如许甜美,凶恶得几近仇恨地用力,他只恨这一天来得太晚。
摸索着,筋脉贲张的玄色巨龙渐渐挤进乌黑的圆丘之下……
“你在家,我放心。”
”
当能量流经丹田火线某一个不成言说的位置,男人一僵,而后一泄如注,销/魂蚀骨之感由底至顶,囊括了灵魂,灵魂颤抖而晕眩,在这类极致的欢/娱中,他终究心对劲足地伏在她的身上不再转动。
心中,有一头野兽,即便此时,仍然号令着饥饿,他蓦地抽身,将厅里统统的灯都翻开。
炽亮的灯光下,根根毫毛都清楚可见,她吓得从椅子上跳下来,却因为腿软被他一把抓住,按回椅子,不顾她的哭闹,用椅上特制的皮带捆绑住她的挣扎以免伤到她本身,调高低半截椅子,看着变得艳经的部位,他眼中有红光涌动,不敷,不敷……不经意看到另一朵冒死收缩的雏菊……
“嗯!”
在她走神的工夫,似有光芒闪过,她反射性收回黑液防备,却见四周统统普通,世人已将山敞开宽了好些。
“如何啦?”唐锦牵着温妮的手被她抓紧,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才气者们各显神通,各系才气或刀或箭或砍或刺,山石哗哗而下,洞内一时好不热烈。
唐锦一僵,低头对上自家女人的眼神,而后认命地点头:“好吧,带上你。”本是不舍得她辛苦,不过,说得对,还是带在身边更放心。
温妮拈起一粒晶莹透明的灵晶:“不过是能弥补能量罢了。”
“妮妮,妮妮……”他扑过来叨住她的唇,狠命地吸吮,用力地搅动,她的舌被吸得又麻又痛,他偏还鄙人边没完没了的颠簸,无数让她愉悦的电流流向四肢百骸,不过几分钟,她已软成了一瘫泥……
“不是放在你身边更放心?你忘了,两次被掳走,都是你不在身边的时候。”
看着空了的度量,男人可惜地叹了口气,起家出了寝室折腾族中的热血少年去了。
温妮下午醒来时,除了身材有些酥软,竟然没有太大不良的反应,身上也极其干爽,只是,想起昨夜唐锦过分的行动,她恨得牙根儿直痒痒。
温妮想了想,便也选了身边的一处,渐渐砍削,削了十几分钟,实在无聊,转头看了唐锦一眼,却见他正蹲在地上,研讨洞中泥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