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跑过两次的路,却因为本身的窜改,让她看出了更多分歧,跟着唐赵两家的人,在丛林中走了半个月,几近将近走到现在人类能进到的最深处了,步队终究停在一座山的半山腰,这是一座山石沙砾为主体的高山,不知为何,山上树木并不如别的山多,这些树,予人一种诡异的扭曲之感,树上树叶很少,那些树枝树干便显得格外显眼。
“啊――”说不清楚是痛是苦,是难受还是甚么,她的双眼圆睁,只觉心脏都被顶住了。
指着一处有光透入的处所,炀二道:“米家人就是从那边掉下来的。”
唐锦心脏缓慢地跳动着,不为费了力量压抑,实在是冲动得不能自已,“妮妮,我想听你的声音。”说着,他顺着光滑的小腿便一起吮咬了下去……男人咬住大腿内侧,偏不消力,只悄悄碾磨着,本来就极其敏感的身材,如何受得住,破裂的泣音从被褥间溢出,听得唐锦的心脏都缩了一下。
“你在家,我放心。”
在她走神的工夫,似有光芒闪过,她反射性收回黑液防备,却见四周统统普通,世人已将山敞开宽了好些。
听着她语不成声,声不成调的咿咿唔唔,他咬着牙将她翻过来掉畴昔,狠命地冲到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