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让刘屈氂在暗中偷袭我们甥舅俩的吧?”李广利闻言那里还听不出刘旦此话中的意义啊?当即便怒发冲冠,黑着一张脸冲着刘屈氂吼道:“刘屈氂,好你个狼心狗肺的狗东西!我与三十皇子自问一贯待你不薄,此次行动也是许了你厚利的。没想到,真没想到啊,你竟然敢叛变三十皇子,还在他背后捅刀子。你,你,你如何对得起三十皇子待你的一片心?”
……
“呵,五皇子您真是心善,竟就如许全了他们的甥舅之义,想来鬼域路上,他们甥舅同业,也定是要感激您的恩德的哩!”刘屈氂闻谈笑道。
“启禀五皇子殿下、丞相大人,逆贼三十皇子已然咽气了。”一个士卒走上前去探了探刘髆的鼻息,半晌,方缓缓冲着刘旦抱拳道。
“髆儿,髆儿……啊~~”此时,李广利终究摆脱开了束缚,疾走着来到刘髆近前,却一声惨呼倒在了血泊当中。
“你,刘旦,你甚么意义?”刘髆被刘旦所说的一席话起得不轻,虽已是气若游丝,却仍旧一瞬不瞬的怒瞪着后者。
在场的众士卒闻言,也忙七嘴八舌的纷繁拥戴起来
而就在此时,一向缩在床榻一角喘着粗气的刘彻爷终是开口了,只听他用着一贯倨傲的语气对刘旦说道:
“是呀,是呀!五皇子真真是仁厚呐!”
言语中很有几分施恩的味道在此中,仿佛他还是还是阿谁令世人高高俯视的一国之主,而不是为逼宫所困,退无可退,将将还被臣下逼迫着签下禅位圣旨的不幸虫。
“刘屈氂,刘旦,你们……,哈哈哈哈……好好好,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想我刘髆迟疑满志、欲一飞冲天却没曾想竟是为别人做了嫁衣裳。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刘髆就算死了亦是不能甘心的!你们,你们……”躺在地上的刘髆此时神采已尽乌黑,嘴中不竭有猩红的血液溢出,情状甚是骇人,而此时的他却兀高傲睁着一双浮泛的泛着血丝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死死怒瞪着刘屈氂与刘旦二人道。
“呵呵,不瞒父皇,这禁宫当中现在已是孩儿的天下咯。阖宫高低,皆是孩儿的人在把持。至于宫外,纵还是三十皇弟与海西侯的人马又如何?有道是,树倒猢狲散,擒贼先擒王,现在,他们的主子都已毙命了,这些个小鬼得知了动静,还不慌了神般的一拥而散么?何况,另有丞相大报酬孩儿主持局面哩,量也无人敢翻出甚么浪来的!”刘旦闻言对劲一笑道。(未完待续。)
“呵呵,瞧李兄说的,说甚么叛变不叛变的?刘某一贯只视五皇子为主,岂会因着尔等的些藐小利而做出背主之事来?是尔等搞不清楚状况,硬要将我视为本身人,方给了我将你们一击绝杀的机遇,你们又能怪得了谁去?只能怪你们甥舅俩都有够蠢呐,哈哈哈……”面对李广利的非难,刘屈氂却涓滴不觉得意,反而哈哈一笑道。
“呵呵,五皇子殿下真真是还眼力!刘髆恰是中了我那匕首上淬的剧毒了呐!唔,看他这模样,毒已是侵入了骨髓当中,恐怕说话便要归西了哩!”刘屈氂闻言瞥了一眼刘髆,淡淡的笑道。
“旦儿,你的确是过分仁慈了呐!乱臣贼子,大家得以诛之!何况是如刘髆、李广利如许胆敢举兵逼宫的窃国逆贼,更是千万不成姑息,纵使千刀万剐了也不为过!如果依着朕,必不会恩准给他们一个全尸。唔,罢了罢了,看在旦儿你救驾有功的份儿上,且就依了旦儿你,容他们这一对甥舅一个全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