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氏被吓得神采惨白惨白的,跪着膝行两步,抱住了高信的腿:“老爷,妾真地是被逼迫的呀,大郎君之前仗着有夫人撑腰,在府里头作威作福惯了,妾本来就出身卑贱,如何敢与大郎君对着干?还请老爷明查,妾真地是被逼的。”
“诺。”管家接到号令,然后就是叮咛人做事。
婆子一跪地,高信就跟着皱眉,本身又不是长得满面獠牙,何至于吓成如许?
看到这上面的供词,高信另有甚么不明白的?
管家天然是忠于老爷的,二话不说,就让两个小厮将高大郎给绑了,然后往外拖。
高信本来还想冲着冯氏生机,感觉是她办理内宅不力,才会有此疏漏,但是没想到,这一查竟然是早就在一起了,那会儿冯氏还是个不受宠的小妾呢。
冯氏不敢不听,谁晓得高信气极了会做出甚么事来。
高信可没想着忍。
婆子本来还要哎哟,一听这话,吓得本身就把嘴给捂上了。
那婆子颤抖着开口:“老,老爷如何这么晚来了,这,您稍候,奴婢这就去将姨娘叫起来。”
只是现在人被捆着,她有力也使不上。
“滚!”
冯氏不敢粗心,连夜开审。
他乃至思疑,当初阿谁贱人活着的时候,就晓得他们两个滚到了一起,乃至另有能够帮着他们打保护了!
潘氏苦苦要求,但高信又如何能够容她?
的确岂有此理!
高信气得额上青筋直跳,要不是为了保全高家的名声,他真是恨不能将这个孽障给打杀了算了!
方才在屋里的声音他可都闻声了,真如果被逼的,能叫的这么高兴?
潘氏也连滚带爬地跪在地上:“老爷,都是大郎君逼迫妾身的,妾只是一介弱女子,那里能抵挡得了,还请老爷为妾做主呀!”
实在吧,他也是想多了,就前夫人那性子,如果真晓得大儿子与潘氏勾在一起,必然会在第一时候把潘氏给弄死,如何也不会留下如许大的一个把柄。
高信越想,越是愤恨这对母子。
他是一府之主,谁能想到,他竟然养出来一个不讲人伦的混帐儿子!
潘氏晓得本身不成能再有机遇留下来了,心一橫,就想寻死。
高大郎和潘氏听到动静天然被吓得不轻,来不及穿衣裳,就被高信那张凶恶的脸给吓个半死。
这等丑事,高信天然不会情愿让本身的后代们瞥见,以是便有冯氏和管家带人过来了。
“诺。”
以是这火没法往冯氏身上发,高信只能找这两个贱人来出气。
“诺。”
这是他的宗子,一旦将宗子摈除,就意味着这个宗子犯了不成宽恕的大错,那到时候内里的人会如何看高家?
冯氏本来就没有睡下,她就在等动静呢,但还是用心迟误了一会儿,这才行色仓促地赶过来。
至于高大郎那边,高信则是气得将他给打个半死,恨不能直接将人赶出府去!
高信多么人物,只看这婆子的神采,便晓得不当,一脚就将这婆子踢翻在地:“敢出声,老爷弄死你!”
屋里的声音一道接一道传来,高信气得神采都青了。
高大郎大半夜被送到了祠堂里跪着,不给吃不给喝,这一早晨下来,人就病了。
高大郎挨了打,丢了半条命,得亏了有老婆帮他请了大夫上了药,要不然,怕是要一命呜呼了。
但是她看到老爷直奔正屋以后,俄然就认识到,一旦老爷发明了潘姨娘的事,她也是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