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郎大半夜被送到了祠堂里跪着,不给吃不给喝,这一早晨下来,人就病了。
潘氏苦苦要求,但高信又如何能够容她?
但是她看到老爷直奔正屋以后,俄然就认识到,一旦老爷发明了潘姨娘的事,她也是跑不掉的。
冯氏本来就没有睡下,她就在等动静呢,但还是用心迟误了一会儿,这才行色仓促地赶过来。
“诺。”
方才在屋里的声音他可都闻声了,真如果被逼的,能叫的这么高兴?
只是现在人被捆着,她有力也使不上。
“爹,爹你听我说啊爹,我错了,爹!”
高信迈下台阶,自但是然地便听到了屋里的动静,实在是这二人不知讳饰,只觉得老爷妥妥地歇在主院了。
高信多么人物,只看这婆子的神采,便晓得不当,一脚就将这婆子踢翻在地:“敢出声,老爷弄死你!”
潘氏晓得本身不成能再有机遇留下来了,心一橫,就想寻死。
至于潘氏,此时衣衫不整,高信也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我待你不薄,没想到你竟然敢跟阿谁孝子滚到一处,你的确就是该死!”
潘氏被吓得神采惨白惨白的,跪着膝行两步,抱住了高信的腿:“老爷,妾真地是被逼迫的呀,大郎君之前仗着有夫人撑腰,在府里头作威作福惯了,妾本来就出身卑贱,如何敢与大郎君对着干?还请老爷明查,妾真地是被逼的。”
高信越想,越是愤恨这对母子。
他是一府之主,谁能想到,他竟然养出来一个不讲人伦的混帐儿子!
“诺。”
的确岂有此理!
高信被这件事给气病了,真地是一病不起,饭也吃不下。
他是真没想到呀,他的宗子竟然跟他的宠妾滚到了一张床上,并且还在床上说着本身这个‘老不死’不可的好话!
管家天然是忠于老爷的,二话不说,就让两个小厮将高大郎给绑了,然后往外拖。
高大郎还是有脑筋的,晓得这回本身的错误太大,怕是不能等闲揭过,便让人给高二郎送信,让他从速返来救他。
高信气得额上青筋直跳,要不是为了保全高家的名声,他真是恨不能将这个孽障给打杀了算了!
“将这个孝子押到祠堂去跪着,没我的话,不准出来,更不准送一粒米出来!”
屋里的声音一道接一道传来,高信气得神采都青了。
此时的高信可听不进这些话。
高信大步向前,前来带路的两个丫环都不是傻子,这会儿可不敢往前凑,干脆就留在原地,卖力将阿谁婆子给看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