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夫人再接再励:“大伯母不必忧心,我跟您说这些,没有别的意义,只是想着,现在皇后权势过大,已经引得太后不满了。您想想裴将军手上的金吾卫,那可都是皇后的兵力!”
冯夫民气里格登一下子,明白这个侄女在说甚么。
以是,将这些人都集合在一起,总能做些甚么出来的。
“你说的没错。妾就是妾,怎敢与主母相提并论了!”
皇家之事,与她何干呢?
特别是一些差事还需求来回驰驱,这路上少不得要与一些男人打仗,难道是于女子清誉有损?
现在皇后所为,的确是有些大逆不道了。
只要人出来了,不必再在冷宫享福就好。
冯夫人无法感喟:“这些都不是我们能管得了的。还是关上门,过好本身的日子才是。”
姜夫人明白她的忧愁地点,提示道:“现在贤人健在,起码贤人还能明辩是非,如果再假以光阴,贤人年老,您感觉贤人会不会如同先帝普通,又开端宠嬖萧氏?”
不过,贤人大力支撑,她一介妇人,又能做甚么?
姜夫人笑了笑:“大伯母莫不是忘了,军功可不但仅是凭着疆场杀敌来的,剿匪,不一样能够建功晋升?”
冯夫人一愣,倒是把这一茬给忘了。
姜夫人见她的情感被教唆上来,便又提到了这妻妾嫡庶之别。
冯夫人点头,的确如此。
“大伯母,我跟您说这些,也没有想要教唆的意义,只是纯真地感觉皇后此举,已然是与祖宗端方相悖!如有朝一日,有小妾爬到我们本身头上,又岂能受得住?”
冯夫人不敢想,也不肯意去想。
“再说那凤语阁,就更是荒唐!女子嫁为人妇,自该贡献公婆,相夫教子,为夫家连绵子翤,这有何不对?偏那凤语阁要为一些犯了七出之条之人做主,这的确就是在理取闹!”
“大伯母说的恰是如此,我们女人嘛,只不过是在家相夫教子就很好。比不得崔祭酒和谢司正等人,还要兼着外头的差事。”
提及此事,冯夫人便感觉不当了。
特别是贤人,对此更加愤恨。
到时候,就要看凤语阁如何自圆其说了。
姜夫人轻笑,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费事。
在大雍,的确是重嫡庶,但是在男人眼中,庶后代固然上不得台面,但也是一条性命,故而不能随便打杀。
冯夫人也是正妻,定国公也有妾室,她平生最为悔恨的,便是小妾。
这二人一番群情以后,便又商定好下次见面的时候和地点,冯夫人这才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