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去衣衫和鞋子,他跪坐在那一团被子边,扒拉下锦被终究瞧见睡得安宁的小脸,一头黑亮的青丝铺散开来,有几缕粘在她粉嘟嘟的唇瓣上,玩皮地跟着呼吸起起伏伏。虽说林碧凝的少年打扮非常漂亮,但白逸还从未见过她女子的打扮,仅在脑海中形貌过,便已满怀等候。
甄婉馨特制的束胸带用上好的天蚕丝制成,极具韧性,又在她秘制的药水里感化七天七夜,不但不会对身子产生风险,反而能促进此地更好发育。只是成日勒着这东西,终觉束缚,早晨自是不肯再裹着它。
白逸发觉到她的行动,在失控前顺服地分开她的唇,无法地搂紧她的身子,平复焦短促的呼吸。蓦地发觉她的身子比之前还要柔嫩,她每呼吸一下,都有软软的东西贴着他的胸口起伏,他轻抚着她后背的手掌顿时僵住。
她原地站了会,还是走到门边把门栓上,这院里可不止有白逸,关好门才觉安然。洗了脸又洗了脚,换了洁净袜子穿上,这是她女扮男装时养成的风俗,睡觉必穿袜子。趿着鞋把盆在墙边放好,等明早再倒水,林碧凝坐在床边来回搓着小脚,踌躇着要不要脱掉束胸带。
他悄悄汲取着林碧凝檀口里的暗香与甜美,那丁香小舌纤细地动了动,她于朦昏黄胧间,感受口中有熟谙的湿滑触感,觉得是甚么好吃的东西,不自发地吮吸一下,没有设想中的好吃,撇撇嘴就要将这扰人清梦的东西吐了出去。
空中模糊传来前头陶易同侍剑打趣的声音,两侧的车帘翻开,温暖的阳光笼在白逸身上,林碧凝睇着那完美无瑕的侧脸,内心一阵酸涩,本是养尊处优的王府世子,却因她驰驱繁忙,且随时都有能够有生命伤害,她晦涩开口道:“云闲,那些杀手只怕还会再来,我另有要事未完成不能归去,我不想拖累你,你还是回上都去吧。”
林碧凝对他话坚信不疑,身子果然不再生硬,点头轻嗯一声。
白逸决计抬高的声音性感嘶哑,拉长的尾音犹显含混,林碧凝只觉满身的鸡皮痱子都立了起来,待到耳朵尖落下湿热的轻吻,身子便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说不清是害臊还是惊骇,亦或是二者皆有。
昏黄的灯光下,白逸见她忍不住极高雅地打了个哈欠,捡着白玉棋子开口道:“明日要赶路,我们早些安寝吧。”
现在她天然是不敢的,目睹得夜色深沉,她拿着白逸带来的书看着,涓滴没有要洗漱的意义。
他抱了一会儿,起家弄来一盆温水,一盆热水,温水顿时便可洗脸,热水等她洗完脸恰好能够洗脚。弄好东西后,他走到门边,转头笑着道:“有些事我去同他们交代一声,你不必等我。”等她回声后,关好门去了隔壁房间。
此情此景真好似一对新人要洞房花烛般。
倚在他胸口,她伸手环住他的腰身,喃喃道:“但是,我也舍不得你再为我受伤。”
听到这话,她心头出现一股暖意,方和他在一起,才刚识得情爱滋味,她自是不舍两人分开,但是……
他见她惊骇,忙悄悄搂住她,在她泛着桂花香味的乌发上轻柔吮吻,打着包管:“凝儿不怕,未结婚前我不会委曲你的。我去给你弄些热水,洗漱好吗?”
白逸收好棋子,把黄花梨木的棋筒盖好,踱步走到她身后,清楚地感遭到她身子立马生硬了,好笑地哈腰合起她手中几近未曾翻动的书,也不起家,手撑在桌子两侧把她环在胸前,呵一口气,对劲地看着小巧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率红了起来,低声道:“凝儿不睡,我也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