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了一会儿,起家弄来一盆温水,一盆热水,温水顿时便可洗脸,热水等她洗完脸恰好能够洗脚。弄好东西后,他走到门边,转头笑着道:“有些事我去同他们交代一声,你不必等我。”等她回声后,关好门去了隔壁房间。
一行人清算结束,付了银钱给小院仆人,由简平驾车,往云龙城的方向而去。
她原地站了会,还是走到门边把门栓上,这院里可不止有白逸,关好门才觉安然。洗了脸又洗了脚,换了洁净袜子穿上,这是她女扮男装时养成的风俗,睡觉必穿袜子。趿着鞋把盆在墙边放好,等明早再倒水,林碧凝坐在床边来回搓着小脚,踌躇着要不要脱掉束胸带。
现在她天然是不敢的,目睹得夜色深沉,她拿着白逸带来的书看着,涓滴没有要洗漱的意义。
甄婉馨特制的束胸带用上好的天蚕丝制成,极具韧性,又在她秘制的药水里感化七天七夜,不但不会对身子产生风险,反而能促进此地更好发育。只是成日勒着这东西,终觉束缚,早晨自是不肯再裹着它。
白逸收好棋子,把黄花梨木的棋筒盖好,踱步走到她身后,清楚地感遭到她身子立马生硬了,好笑地哈腰合起她手中几近未曾翻动的书,也不起家,手撑在桌子两侧把她环在胸前,呵一口气,对劲地看着小巧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率红了起来,低声道:“凝儿不睡,我也不睡。”
倚在他胸口,她伸手环住他的腰身,喃喃道:“但是,我也舍不得你再为我受伤。”
林碧凝闻言心跳如鼓,不天然地瞥了眼木床,面上腾起红霞,支支吾吾道:“我还不困,你,你先睡吧。”
林碧凝对他话坚信不疑,身子果然不再生硬,点头轻嗯一声。
指尖拂去她唇瓣上的青丝,在那细滑的面庞上沉沦一会儿,他在中间躺下,把被子从她手里拿回一些。忆起马车上的温软触感,双手主动自发地把她板过身,半环着搂在怀里,软软香香的,白逸悄悄喟叹一声,垂首在她脸上落下细精密密的浅吻,最后抓住她微张的双唇和顺吮吻。
白逸决计抬高的声音性感嘶哑,拉长的尾音犹显含混,林碧凝只觉满身的鸡皮痱子都立了起来,待到耳朵尖落下湿热的轻吻,身子便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说不清是害臊还是惊骇,亦或是二者皆有。
待明白那东西为何物,白逸望着兀自睡得苦涩的林碧凝,苦笑一声,今后游历路上怕是有得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