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就信那丫头说的话呀。要不是有四叔四婶两个帮手,就凭他们几个小毛孩能赚个屁钱?还能搭上张家的人买豆子?”容氏撇撇嘴说道。
罗喜儿听了以后,那是一脸的黑线,这都扯哪儿去了。王氏话里话外的意义都是在指责是周氏在背后调拨,诽谤了他们兄弟之间的豪情,不该让周氏当家话事,如此。按她的说头,是不是最好是让她来当他们这个家,大小事儿由她说了算,她才称心快意呢。哼,这手也伸得太长了吧。
“嗯,确切是如许……对,这钱我也有一份的……”别的四个孩子一个接一个,大声地拥戴道。
罗喜儿见差未几了,便装内疚地说:“爹,娘,哪有你们如许夸自个的孩子的。好了,爹,你从速帮手扛豆子进屋吧。张大爷和张大伯呆会还要赶路的呢。娘,茶水不敷咧,要再烧些。”
罗志顺乃至又接过话头说道:“是呀。我们可都说好了的,这钱想咋花就咋花,爹和娘都不会过问的。二伯娘是筹算要过问几个小侄子小侄女的零费钱的事儿么?”
“啊……”罗达胜听了,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似的。他和周氏对视一眼,两人久久无语。
“那就这么定了,你现在就畴昔二嫂家里得了。老四家的,你把钱数上了,也从速地拿过来。”王氏发号施令地说道。
这话把罗达胜给噎住了,他如果说行,那就是失期于别人,他如果说不可,那就是获咎了王氏。
罗喜儿忍不住冷哼了一声,王氏不但是要强买强卖,还要由着她来开价呢。
周氏听了也是很不欢畅,但碍于王氏是嫂子,并且又有别的亲戚在,她就忍了没说甚么,只是绷着一张脸,再没了刚才迎客的好笑容。
“咋地就不能了呀。你是一家之主,你说行就行。”王氏嚷道。
“二嫂,咋能如许做呀。我们早就和张大伯说好了的,还大老远地把豆子拉出来了,咋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呀。”罗达胜也有些急了。他是个很刻薄的人,这类事他绝对做不出来。
罗达胜也憨憨地笑了,“也是这几个孩子懂事无能,又不怕辛苦,每天都要在集市上站上大半天,呼喊上大半天的,才赚了这么些零费钱。孩子们有了自个的零费钱了,又心疼我们两个大人,便央着我去找人买豆子返来,说今后要多做些豆腐花去卖,也能补助家里一些。”
爹娘两人感觉难堪,说不出回绝的话来。那她就出头来讲了,又把事情往自个儿的身上揽,还说出是几个孩子脱手挣来的钱。王氏总不能欺负几个小孩子吧。
“娘,那咱家的豆子不卖给四叔了?”容氏还是不断念肠问道。她有点不能信赖婆婆会如许就罢休了。她还想着这笔卖买如果成了,婆婆一欢畅了,说不定早晨就能吃上顿好的了。这内里也有她的功绩呢。
见没人理睬了,王氏只好气冲冲地回身就往外走。而一向没有出声,等着看戏的容氏不得不小跑几步跟上了她婆婆。
上年因为连日暴雨,河水暴涨淹了很多农田,当年的稻谷收成不好,代价行情就比平常高了些许,还连带着不如何受水患影响的豆子、芝麻等作物的代价也都涨了一两文钱。不过本年开年今后,这些代价又规复下来了。
罗达胜又一次惊得目瞪口呆的,他如何能设想获得王氏能说出这类话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