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达胜也憨憨地笑了,“也是这几个孩子懂事无能,又不怕辛苦,每天都要在集市上站上大半天,呼喊上大半天的,才赚了这么些零费钱。孩子们有了自个的零费钱了,又心疼我们两个大人,便央着我去找人买豆子返来,说今后要多做些豆腐花去卖,也能补助家里一些。”
王氏俄然站定,瞪着容氏,不满地说道:“哟,你觉得个个都像你那两个宝贝儿子呀。要找人干活了,就整天都不见人影,到了饭点不消人叫,就冒出来了。真是有啥样的娘,就有啥样的娃。”她是俄然想起来了,要不是容氏不断地唆弄她过来老四家要个说法,她今儿也不会憋了这口气,还心疼上那要不到手的一两钱。
这说着说着,就变成了罗达胜两口儿在嘉奖自家的孩子了。可想而知,王氏的神采又变了几变了,偏又插不上嘴。她本想着这卖买一事是由罗达胜做主的,那她只要强势一点,老四又念着亲情必定会逼于无法而点头承诺的。但是现在说开是几个孩子小打小闹挣来的零费钱,他们自个的钱要自个说了算,那这事她就逼不得了。再说了,罗喜儿可不会像她爹那样,能一声不吭地就忍下来的。
周氏听了也是很不欢畅,但碍于王氏是嫂子,并且又有别的亲戚在,她就忍了没说甚么,只是绷着一张脸,再没了刚才迎客的好笑容。
“那就这么定了,你现在就畴昔二嫂家里得了。老四家的,你把钱数上了,也从速地拿过来。”王氏发号施令地说道。
“娘,那咱家的豆子不卖给四叔了?”容氏还是不断念肠问道。她有点不能信赖婆婆会如许就罢休了。她还想着这笔卖买如果成了,婆婆一欢畅了,说不定早晨就能吃上顿好的了。这内里也有她的功绩呢。
“二伯娘,你这是要逼迫我爹买你家里的豆子么?不过这事儿还真的不是我爹说行就行的。因为呀,这豆腐花是我自个儿嘴馋了,揣摩出来的。也是我提出来的要去镇上卖豆腐花的。我们几个小孩子家家的但是要在集市上辛辛苦苦地叫卖大半天赋赚来了几个零费钱咧。钱是我们赚来的,这钱要咋样花,就是我们几个说了算的。可我们想持续做豆腐花去卖,这才让爹找到了张大爷,要买他家的豆子。因为我感觉张大爷人好呗,还送我们果树苗呢。是不是呀,哥,姐,小九,秋儿?”罗喜儿笑呵呵地说道。
“还卖啥卖呀。你听不到呀,那喜儿丫头说的,是他们几个小崽子挣来的钱,他们想跟谁买就跟谁买,老四都不能过问。那里能轮到我这个做伯娘的来问了呢。”王氏没好气地答道。
屋里头,罗五妹也听得清清楚楚的,咬着牙,又气又难堪的,让自家男人的嫡亲赶上这类褴褛事儿呀。她又不好去插话,但内心头对王氏非常谩骂了一顿来解气。
王氏瞧着罗达胜一脸的难堪,内心认定这事情说成了。哼,这事一开端就是老四做得不隧道,这钱咋能让外人赚去了呢,他如果能见机地先找了他们家,还用得着这模样难堪么?
上年因为连日暴雨,河水暴涨淹了很多农田,当年的稻谷收成不好,代价行情就比平常高了些许,还连带着不如何受水患影响的豆子、芝麻等作物的代价也都涨了一两文钱。不过本年开年今后,这些代价又规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