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繁忙的上午。罗喜儿穿越在喧闹的金满楼的大堂里,忙得两脚不沾地。还好现在有罗志顺在帮手了,一人卖力跑大堂的一边,不然她还真的有些对付不过来。
这个时候大部分的客人都吃完了饭,分开了。罗喜儿再一次从陈夫子的桌子边上走过了,豆腐花卖完了,她要去清算一下东西,然后回家去。
“哎,我们倒想让哥哥去读书认字呢。不过咱村里还没有请到先生过来呀。”罗喜儿想也不想,直接说出了究竟。如果过段时候,村里的书院还不能开放,她考虑着让哥哥来镇上读书好了。现在他们也存了一些钱,勉强供得起了。
有那么一刻,他看到罗喜儿在来回驰驱着的身影,内心感慨着,本身的小孙子小孙女也是如许活泼敬爱呢。如果,如果不是那么受他们娘亲的影响就好了。一想到家里的人,陈夫子就不由地长叹了一口气。
他为了制止今后兄弟俩会争产业而反面,在两个儿子都结婚以后,就提出来把家给分了的,产业一人一半。两个儿子同意分炊,但分歧意分开两处住,说爹娘还健在,住一个院子里便利照看。因而一家人还是住在一起,儿子们别离住在东西配房,陈夫子两口儿住正房里,厥后最大的两个孙子长大了些也住到正房去了。一家人倒也相处得挺好的。
“老迈爷,我听我爹说的,酒喝多了不好呢,会伤身材的。”罗喜儿说道。实在她爹底子不爱喝酒,也没说过如许的话。
“会认一些,未几呢,记的东西就我自个儿看得懂。”在认字这件事上,罗喜儿还得要装装傻的。她接着说道:“大部分的账是我哥哥在记,他认的字比我多。他写的字也比我的都雅多了。我哥他都没上过书院呢。”她有点高傲地说道,就当是陪这位老迈爷聊谈天,让他高兴一下。归正她也要等她哥哥从楼高低来了才气一块回家去。
罗喜儿见他是当真的,也就起家去找她哥哥去了。待他们两个回到陈夫子跟前时,笔墨纸张那些都摆幸亏桌上了。
“无妨,无妨,你去叫你哥哥来。我让人筹办笔墨那些。”陈夫子说完话,就挥了挥手。顿时,一个店小二就走了过来。
当然这也有罗喜儿的一点私心在,她就是很不爽别人能在他们家收支自在的,特别是像王氏那样的人。
这下他但是吃足了苦头了。因为在孝敬他这上面,两妯娌也要较量儿。就拿用饭来讲,大儿媳妇如果炖了鸡端来给他,接着小儿媳妇也一样会炖鸡端过来的。他不吃还不可,不吃的话,儿媳妇们就悲伤抹泪的。以是每天在家里用饭时他都感觉是在受刑一样,撑得不可,还常常是一样的食品要吃两份。用饭是如此,别的她们能插上手的事当然也如此啦。
“嗯,记得呢。我先在内心头大略地算一遍,回家后再拿本子记下来。”罗喜儿答道。在金福楼叫卖以来,她就提出来要把每天的支出支出都记下来,月尾算总账。她和她哥哥两人卖力记录。
他也不好去跟两个大忙人儿子提这些事,毕竟她们也不是苛待公公。再说了家和万事兴嘛。那他惹不起,就只好躲起来了。这不,今儿个陈夫子就躲到了金福楼这里来了。现在他喝着酒,内心在愁着,这儿媳妇俩私底下的较量儿啥时候能停歇一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