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心想了想说:“二爷,这些东西好是好,可夫人一样都不缺,您如果想让夫人欢畅,这些恐怕还是有些不敷。”
刘金道:“爷,夫人这两日,不就是为着芳容阁的事情活力,丢了面子只是其一,其二嘛,是夫人不能去芳容阁做妆面了。”
买完这些,周齐明自发非常对劲,问侍从,“刘金,你感觉这些能让夫人欢畅吗?”
“不早了,你先歇着吧。”
周齐明耐着性子哄道:“夫人,消消气,那日我是喝醉了酒,不是成心的,谁知那小女人竟然是个烈性子,真是可惜......”
“我传闻,她们也效仿我,让芳容阁那些蹄子上门做妆容,乃至还侧重夸大,说甚么家里的男人不撒酒疯,让她们放心来,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赵家和高家同为朔州城的富商,和周家向来不对于,逮着机遇就要踩几句。
梅儿在做饭,杏儿守着小泥炉熬药,她拿着一柄草扇,一边渐渐扇风一边道:“姐姐,我们家主子真好!”
那些没去芳容阁的人,风采上天然就便矮了一截。
......
周家还算讲诚信,第二日就有人上芳容阁赔罪,固然只是遣了个下人来,但也是说话算数了。
刘金年纪不大,因着模样生的清秀,很讨姑息媳妇的喜好,倒是晓得几分女人的心机。
城中的贵妇蜜斯,对芳容阁都是推许备至,凡是试过一次,就没有不冷傲的。
别的的点心吃食,气候热也耐不住放,干脆给大师分着吃了。
如果跟了他,今后进了周家这个繁华窝,不比在芳容阁打杂强?
他买上几样新品归去,难不成还比那芳容阁差了?
周二夫人推开他,径直坐在床沿,脸上既是愤怒,又是委曲,“你是不知,这事儿传出去,内里人都说我管不住男人,本身的地盘都做不了主!”
周齐明被她推的一屁股跌在地上,想发怒,可一想到老婆如果回了娘家,就更难哄好了。
梅儿笑道:“晓得便是,碰到如许的主子是我们姐妹的福分,我们更要好好做活。”
“你闹出的笑话,本身却躲了起来,两天不见人,让我白白受这些气!”
药煎好,她把药倒进碗里,给董书宁端了去,“书宁姐姐,快喝药吧,喝完药我们就用饭了!”
为了护着她们,连周家如许有钱的大主顾都肯获咎,如许的主子上哪儿去找啊?
给他做妾如何了?
并且,书宁姐姐出事以后,主子对她也是非常体贴,让她养着伤不说,还没有扣一分人为。
“可惜?”周二夫人柳眉一竖,“你还真是死性不改,我看这个家里也是容不下我了,既然如此,明日我便回娘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