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朱家来讲,不管是自家财产或者另买一间铺子,都不是甚么难事。
首要还是得看地段,以及铺子的好赖。
朱老夫民气中也是如是想的,自家老头子在户部运营数十年,内里也有很多亲信,再加上是原地晋升,诸般公事早已熟稔于心,领受起来确切没有甚么难处。
又指着朱妙意,“不信你问阿妙,他们几兄妹手上,哪个名下没有点财产了?”
“这家铺子原是做玉器买卖的,不过现下我已叫人都搬到别处去了,铺子里是前年才刚创新过的,店里的一概安排都还新着,阿珠,你到时看看能用的就留下,不能用的就措置了,想要如何窜改,都随你情意。”
朱妙意脸上喜滋滋的,深觉与有荣焉。
说完这件丧事,朱老夫人才道:“阿珠,铺子的事,外祖母也已为你办理好了,看来看去,还是城南边武定街上的那间铺子,更合适你拿来做买卖。”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朱老夫人抬手打断,“你这孩子,跟外祖母还客气甚么?你放心吧,这间铺子是我手上的私产,原就是给了你母亲的,现下给了你,朱家也没人会说甚么。”
而余晚竹既有做买卖的才气,现下领受一家铺子,也算不得甚么。
朱老夫人乐得合不拢嘴,“好好好,我家阿珠真是无能!”
余晚竹也非常欢畅,笑道:“外祖父为官勤恳,向来宠辱不惊,现在升官也在道理当中,何况外祖父才刚过花甲,再在朝堂上发光发热数十年定是不成题目,今后十有八九会拜入中枢,成为一代名臣!”
闻言,余晚竹便不再推让,“多谢外祖母,待孙儿做买卖赚了钱,第一个贡献您!”
自家外孙女亲身做买卖,朱老夫人更是不想委曲了她,挑来挑去,才选出这么一个好处所。
朱老夫人点了点头,“不错,最紧急的还是这条街上,既热烈,脂粉铺子又少,就那么两三家,还都是不成气候的,等铺子开起来,也碍不了甚么事。”
余晚竹悄悄看向一侧的朱妙意,后者却只对着她挑了挑眉,表示她也不知情。
也就是说,朱老爷子升官了?
朱妙意欢畅地叫道:“祖母,这如何能说不是大事呢?祖父得陛下爱重,得以加官晋职,我们合该好好庆贺一番才是!”
祖父花甲之年官拜二品,可见还是深得陛下看重的,不然陛下也不会将大周朝的荷包子,交给自家祖父掌管。
朱老夫人笑道:“阿珠,家里有件不大不小的丧事,也叫你晓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