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恩忘义,愧对嫡妻在前,欺上瞒下,蒙蔽圣听在后,依我看,这类人斩了都是轻的。”
宋逾白替她戴上玉镯,还是固执她的手不放,只感觉那截皓腕衬着白玉镯,仿佛更加莹润洁白了。
方才听书时,见他神采淡淡,还当他是不感兴趣呢,没成想入戏比她还深?
余晚竹一愣,没推测他的反应这么大,本来他不是嫌弃,而是在为那状元郎的嫡妻鸣不平?
相处这些日子,若说她对宋逾白没有任何好感,天然是不成能的,两人的干系日渐含混不清,如果真的和离,她心中亦会有不舍。
宋逾白皱眉道:“这故事说得不好。”
余晚竹虽不知为何,却还是依言将手伸出,但见宋逾白忽而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白玉镯,撩起一截她的衣袖后,将玉镯缓缓套在了她的手腕上。
余晚竹终是没勇气说情愿,也说不出不肯意。
宋逾白抬手又给她添了一杯茶水。
宋逾白说这话时,很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喝了一口茶,干脆顺着她的话说,“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是来听书的,天然要听个明白。”
“阿竹,你笑甚么?”
“嗯?”
宋逾白点了点头,用果断的语气轻声说道:“阿竹,你情愿与我做真正的伉俪吗?”
她能安然接管与宋逾白形同陌路,却不知,该如何与他做真正的伉俪。
他细细看了好久,唇畔挂着一丝满足的浅笑,将她袖口拉好后,才松了手。
他也爱听这等奇闻八卦吗?
宋逾白有些慌了,难不成是他表态的还不较着?
余晚竹沉默不语,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的眼神竭诚而腐败,余晚竹只看了一眼,就几乎沉湎出来。
余晚竹方才的话,如何听都像是有所隐喻,她是不是觉着他也和那状元郎一样,是个道貌岸然之辈?
余晚竹只当他是没听着喜好的内容,笑了笑道:“挺风趣的呀,可惜没讲完,我猜呀,这驸马爷必然是报应不爽。”
想到某种能够,余晚竹的双眼蓦地睁大。
她错开目光,捧着茶水小口喝着,沉默半晌,才道:“宋逾白。”
余晚竹为本身的这个发明乐不成支,脸上都绷不住笑了。
余晚竹心乱如麻,这段光阴宋逾白对她的态度,她不是看不出来,本来觉得,他只是有些许动心罢了。
余晚竹见宋逾白久不说话,抬眼看向他,惊奇道:“你如何了,神采如许丢脸?”
“你可情愿,阿竹?”
闻言,宋逾白脸上一热,但见她只是打趣本身,并没说别的,也算是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