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茵茵松了一口气,面色难掩冲动,不过也总算是将一颗心落在了肚子里。
叶淳点头称谢,“钱郎中,人我会请来,其他的就劳您多操心了。”
钱郎中跟着侍女走了,程令仪也走出门外,冲叶茵茵笑笑,“治伤很胜利,接下来就要看后续的疗养了。”
香兰答道:“女人,已颠末端申时。”
看到端上来一桌的饭菜,还没等动筷,她的肚子便叽叽咕咕地响了起来,叶茵茵也没好到哪儿去。
程令仪还真没想过诊金的事,“这……伯父伯母,诊金临时不急,叶公子现在还伤重卧床,等他再规复一些,若预后杰出,再提诊金的事,不然我若现在就把钱收了,反倒知己不安。”
如此年纪悄悄的一个丫头,不但做买卖的脑筋不凡,医术手腕更是高超,办事又这般有分寸,自家能遇着她,当真是一个不浅的福缘。
又焦灼地等了半个时候,紧闭的房门终究开了。
叶淳也在一旁点头,表示认同自家夫人说的话。
叶茵茵也道:“爹爹,娘,诊金你们就别操心了,我自会叫程姐姐对劲的。”
佳耦两人确认了儿子的环境以后,双双放下了心。
吃完饭,程令仪去安息了,叶茵茵却不敢睡,一向在叶在洲身边守着。
程令仪道:“伯父伯母,叶公子这段时候需求卧床静养,我会经常来探查他的伤势规复环境,至于疗养经络,则是由钱老接办。”
虽则下午在竹园安息了一个时候,但好久没有做过这么高强度的手术了,她只想沉沉地睡一觉。
钱郎中不是第一次瞧见她给人开刀了,可常常看着她泰山崩于前而稳定色的模样,内心总忍不住惊奇。
她神情尽是倦怠,俯身做了大半天手术,腰都直不起来了,走起路也有些摇摇欲坠。
开门的是钱郎中,瞥见他出来,叶茵茵面色一喜,忙上前问道:“钱郎中,我哥哥如何样了?”
钱郎中笑笑,捋了捋须道:“叶女人,你跟程丫头这么熟悉,她的技术你还信不过吗?你本身问她吧。”
侍女劝不过,只好为她搬来椅子,又撑着伞替她遮阳。
目睹着日头从东边垂垂升到头顶,又垂垂向西落去,屋里却还是没有动静,叶茵茵忍不住问:“甚么时候了?”
程令仪下午在竹园吃过饭,这会儿还不饿,但看大师都等着她,就又陪着吃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