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伤我父亲,摧毁我家财产,我也是被逼无法才不得不反击,程娘子,你只知叶家势大,却不知他们做了哪些阴私的事情,你相公是举子,今后难保不会仕进,你跟他们勾搭在一起,不会损毁你相公的清誉?”

他见程令仪不接话,又弥补道:“我是个讲诚信之人,与你说好的前提便毫不忏悔,只要你肯分开叶家阿谁丫头,为我做事,我定不会虐待你。”

他一脚踹翻面前的茶桌,愤然拜别。

叶浩一噎,神采丢脸至极。

程令仪没说话,叶浩觉得她在考虑,接着说道:“你不如弃暗投明跟了我,他们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并且只会更多。”

那人是个年青男人,一身的行头非常高贵,还没自报家门,张口就是让程令仪为他做事,还扬言说能开出比叶家高一倍的酬谢。

叶浩眼神轻视,正等着她向本身投诚,却听她说:“叶公子,您说的都有理,可我只是一介妇人,那里来的甚么远见,我只认摆在面前的好处。”

叶浩将手里的茶杯重重砸下,“本日我诚恳诚意来与你商谈,你竟这般不知好歹!我大伯不管事,许了你这么多好处的人是叶茵茵吧?可你想过没有,她一旦出嫁,叶家的财产是毫不成能全给她做嫁奁的,你这些好处又能拿得了几时?堂兄是个残废,没法领受买卖,待大伯过世,这些财产按例便是由我们这些子侄担当,你若真有远见,现在就该替我做事,毕竟只要我,才气让你长悠长久地有钱可赚。”

两人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连晚餐都不在一起吃了。

叶浩道:“我调查过了,你很有有买卖脑筋,是个可贵一见的奇才,他们大房现在炙手可热的那几弟子意,都是你在背后出的主张,你如许的人,我天然也奉为上宾,如许吧,我给你每月一千两银子的报答,你觉得如何?”

叶茵茵得知这件过后,也气得不轻,“就凭他,还企图担当我家的财产?真是跟他爹一个德行,成日里做他的春秋大梦!只要叶家有我一日,我宁肯把这些财产拿去义捐,也毫不叫他们感染一丝一毫的好处!”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叶浩目光凶恶。

“两千两银子?”

程令仪道:“你若开得出比叶家还好的前提,我天然情愿,你若开不出,我为何要选你?”

她还是不吱声。

程令仪笑着伸出了两根手指。

叶浩皱了皱眉头,内心已有些不耐,只感觉此人胃口仿佛太大了,一个月三千两银子,这么高的酬谢她竟然还是看不上?

程令仪呷一口茶,问道:“我与中间素不了解,连你的名字都不晓得,凭甚么要为你做事?并且,你安知叶家给我开的是多少酬谢,比叶家高一倍的代价,你给得起吗?”

那人道:“程娘子,我也不瞒你了,本日找上你,我亦是做足了筹办,我晓得你的相公是举子,身有功名,但光凭这个身份可还算不得甚么依仗,实话奉告你吧,我叫叶浩,叶淳是我大伯。”

程令仪点了点头,“如此说来,你们都是一家人。”

程令仪摇点头说:“不是两千两,而是两成利润,凡经我之手把买卖做起来的铺子,都要给我这么多。”

“三千两?”

咬了咬牙问:“程娘子,你如此沉得住气,我倒想晓得,叶家究竟给你开了甚么价?”

叶浩冷哼一声,“虽是一家人,可他身为兄长,竟然对本身的弟弟——也就是我父亲下毒手,的确丧尽天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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