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能谅解我就好。”
高宁侯夫人也笑了笑,“瞧你仿佛没歇息好,我前几日得了两块上好的血燕,转头我叫你拿来炖了给你补补。”
高宁侯夫人笑了笑道:“这是天然,我只怕侯爷是另有筹算,却不肯同我讲,才会如此担忧,眼下既然没有,那我也能放心肠去为檀儿走动相看了。”
苏姨娘睁圆了眼,惊奇道:“那这么说,若檀儿嫁与西凉六殿下,今后另有能够做西凉国的皇后?”
苏姨娘想了想说:“侯爷,若说要嫁到皇家,我们天晟也有几位适龄皇子,以檀儿的身份,嫁入皇族也是够的,如许还是能够保住侯府的繁华,也不消骨肉分离,为何侯爷不考虑天晟的皇子,却对这位西凉的六皇子如此青睐有加呢?”
苏姨娘一脸感激,“夫人非论有甚么好东西,老是念着我,岚依都不知如何谢你了。”
忧愁解开,她也没甚么好担忧的了,站起家道:“我内心的石头也落地了,就不扰你歇息了,你再去睡会儿吧。”
高宁侯挑眉道:“听完这些,现在你可还惦记取东平侯府和曾家?”
苏姨娘深吸了一口冷气,“侯爷为了这个家苦心策划,也是不易。”
苏姨娘纤手一拦,止住了她的话头,略微打了个呵欠,才笑道:“夫人就不算不说,我也晓得你的来意,是想问问侯爷对檀儿婚事的观点吧?”
苏姨娘笑了笑,“如何会呢?夫人非论何时来我这烟岚阁,我都是欢迎的。”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岚依,我这早过来,是……”
高宁侯笑着看了她一眼,摇点头道:“岚依,你啊,不懂这些朝堂上的纷争,眼下圣上年龄已高,但储位尤空,朝堂上党派林立,纷争不竭,圣上又向来不喜臣子们参与党争,若真把檀儿嫁给哪个皇子王爷,只怕是会引得圣上猜忌,万一圣上狐疑侯府图谋不轨,便是把我们徐家全族的性命都悬在了刀尖上,这才是对侯府最倒霉的。”
苏姨娘无不平气地附和志:“侯爷果然深谋远虑。”
苏姨娘眼睫垂下,半晌后,才有些遗憾地摇了点头,“我问过了,侯爷对东平侯府和曾家倒是没甚么定见,但他却说,还得再多考查考查,从长计议,要统统都合适才气做决定,不能冒然就将檀儿许配出去了。”
高宁侯叹了口气,“骨肉分离,我天然是舍不得,可与檀儿的幸运和徐家的前程比拟,这些又算得了甚么?”
“侯爷必然能心想事成!”
“还不止呢,”高宁侯眼中精光闪动,“我也并非因为他是西凉的皇子,就想把檀儿许给他,一来,他出使天晟,深得圣上看重,职位尊崇,二来呢……这位六殿下前面固然已有几位兄长,但却只要他是西凉皇后所出,西凉国正视礼教,向来以嫡为尊,据传言,他是最有能够担当西凉国大统之人。”
苏姨娘悄悄点了点头,也站了起来,笑着说:“那我送送夫人。”
高宁侯拍了拍她的手,持续说道:“再说了,非论是哪位皇子,结为姻亲,便是将徐家与之绑在了一起,若能成大事,徐家天然也水涨船高,可若不成,还会凭白断送了侯府的繁华,以是啊,我是千万不敢肖想天晟的这些皇子的。”
“恰是,侯爷不表态,我也没法去筹措,以是有些心急,那你可问到些甚么了?”
苏姨娘道:“如此说来,这个西凉国的六殿下,身上倒是没有这么多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