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忘了吗?为了您服食金丹的事,三少爷罚了穆儿十板子,现下还躺在床上叫疼呢!您若想他带着伤来服侍的话,我这就叫去!”
“我又没啥弊端了,不喝!”
“要怕苦,早就不该干那服食金丹的事。”屋子里一片沉默了,香草能设想蒙易被气得翻白眼的模样,忍不住掩嘴偷笑了起来。随后,蒙易公然不耐烦地说道:“我服不平金丹跟你啥干系呢?你是我娘还是我媳妇呀?管那么多做啥呢?我晓得你饱读诗书,会的理儿比寻梅和亭荷还多,指不定比我嫂子念过的书还多呢!可你能不能莫老是跟我顶撞,行吗?”
“这事你不说我也晓得。今早宝儿跟我提了,你正查着那被抓的鹤大人的老底儿,他在州府任过官,天然有些熟络的人。查他的老底儿,少不了要牵涉出其他的人。那些人如果心虚,动起了歪心机,那必定是要往我们家凑的。听你刚才的口气,陆判司家是不是也不便利去?”
“了不得了?有儿子了呢!”蒙时扯下她的手笑道,“现下都顾着儿子,不管我这相公了?夜里一闻声哭就往楼下奔,早上头件事就是跑下楼找你儿子去,当真是有了儿子忘了相公了!”
张氏抿嘴笑道:“这体例好呢!”她说完叮咛那掌柜的道:“去跟内里的人说一声,不必再收整了!马车上的箱子都抬了下来,其他的不必管,回韩府复命去!”
“嗯,这话我倒是信的。”蒙时拉了她在腿上坐下,用手捏了捏她的腰肢。她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扒开蒙时的手,然后用双手捏着蒙时的脸颊笑问道:“摸啥摸呢?谨慎我叫我儿子揍你!”
“哟,还吃上儿子的干醋了?”
“别跟我客气了,反正我们路上还能说会儿话呢!”
掌柜的忙笑问道:“这么说来,这铺子能开下去?那我这掌柜的还能再当了?”
“我……莫叫我再瞥见你,不准在我跟前转悠,不准进我屋子,不准……反正你再不出去,我真的就绑了你送给蒙钟去!”香草站在门口笑得快直不起腰了,直到水兰俄然开了门,她这才勉强忍住笑容问道:“咋了?耍少爷脾气不肯喝药汤呢?”
“可不是吗?”张氏无法地摇着头说,“也不怪你这丫头电影笑话。你家少爷是进士,铭愈还是明经科的状元,我家老三也早早是个秀才了,等着本年进举呢!偏他还是个穷酸秀才,在那儿不思进取呢!前些日子,我上昭觉寺替他问了卦象,说他宦途有望,得另寻他法。我瞧着他对做买卖有些兴趣,还像模像样地开了间铺子,就想帮着他把这门路给走出来。”
香草笑道:“我早说过了,铺子还开,就仍由你来当这掌柜的。从速去号召那些人莫再收整了,免得你一会儿吃力复原呢!”
“礼儿是要办理的,可这去不去再另说了。我先跟你提个醒,迩来凡是往家里送东西的人都一一挡了,莫放进家门。”
“你是因为面子才服食金丹的,现下给学馆逐了出来,犯了这么大的错,会不心虚吗?我爹说了男人要为了面子而活,内心就是个懦夫!”
“等等!”蒙易叫了一声问道,“我哪儿心虚了?你瞧着我脸上写着心虚两个字吗?”
“行,转头必然问问。”
“行……”蒙时捏着香草的下巴亲了一下笑道,“前次你穿那肚兜挺都雅的,今晚也穿上叫我瞧瞧?”香草暴露一丝娇笑,轻声道:“是穿上叫你脱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