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笑道:“这真是孟母之心呢!不过,我担忧韩府的人不会等闲让韩铭愈出来做这行当的。”
“那小子一下午在做啥呢?”蒙时接过香草递来的茶笑问道。
蒙时笑了笑,看动手里的茶杯发了一小会儿神,然后叮咛亭荷道:“去叫了蒙易和水兰来,我有话要说。”亭荷忙去了。香草拿出那张帖子递给蒙时道:“这是陆判司家送来的满月酒的帖子,你瞧瞧!”蒙时摆摆手道:“不必瞧了,明天在官署,他就张扬过一次了。”
“别跟我客气了,反正我们路上还能说会儿话呢!”
季老三道:“倒是有位少爷来过,只是小的记取您的话,不放他出来,厥后他本身就走了。”
“我又没啥弊端了,不喝!”
“眼下是不会,可今后就说不定了。韩府里端方大,家长不让分炊,是不准长辈儿提分炊的事,当初老太爷和老太太执意不准分炊,以是现下一大师子人还那么过着。我是忍了几十年了,分不分都无关紧急,可到了铭念这儿,我是下定了决计要帮他把这家分了!让铭念在铭愈手底下过日子,我是不放心的!以是,我筹算先替他盘活了,今后再交到他手里。他要争气,本身能做下去,另立了流派,我也就放下心来了。”
掌柜的忙笑问道:“这么说来,这铺子能开下去?那我这掌柜的还能再当了?”
“你是因为面子才服食金丹的,现下给学馆逐了出来,犯了这么大的错,会不心虚吗?我爹说了男人要为了面子而活,内心就是个懦夫!”
“不必了,他倒是记取,只差明后天送来罢了。”
香草笑着扑上去搂着蒙时的脖子,狠狠地亲了一口道:“瞧着你这么委曲,早晨赔偿你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