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罚完了穆儿后,跟着香草和亭荷一块出了门,走到门口时笑道:“少奶奶,您要不先等等,我往那肩舆行里给您雇顶肩舆来?您好歹是录事大人的夫人,咋能步行着出门呢?少爷起初替少奶奶购置了一顶肩舆,明天就能送过来。”
“那你家少爷查得咋样?这翻人老底儿的事可不好做,把稳把中间人的老底儿也给翻出来了。”
蒙易趴在床上,求道:“嫂子,你替我劝劝三哥吧!他刚才那样儿都把我吓死了!小时候闯了祸也不过训我两句,这回准是真活力了,今后还会不会理我呢?嫂子,你得帮我才是!”
香草瞧着风景儿,也明白了七八分。等蒙时一顿“豪饮”以后,她才开口道:“现下是去请了你哥哥返来,还是送回双湖县城去?”蒙易刚喘了一口气儿,闻声香草这话,晓得本身服食金丹的事怕是被自家嫂子给发明了。他忙撑起家子,告饶道:“嫂子,这事你可莫奉告三哥,他准骂死我呢!”
“穆儿!”蒙时轻喝了一声。
香草接过话说道:“你这会儿晓得后怕了?以是你三哥常常跟你说,做事得先想个结果!”
穆儿忙点头道:“再有的话,小的就真不清楚了!四少爷偶然候不带着小的,小的也没体例呀!”
“嫂子,我晓得错了,”蒙易低头道,“下回,打死我,打死我都不碰那玩意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