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你这忠心的宝儿爷帮你吗?我可不帮你,谁叫你这么没义气的?我先走了,你渐渐清算吧!”
“可为甚么单是我们城里搁置了,别的处所没有搁置?我听一个同窗说,他母舅家在姑苏那边,秋闱还是,没听到半点要搁置的动静。他们都说,这城里要易主了!”“这孩子,易主不易主的,也轮不上你说话,如何张口就来呢?”18YZZ。
“外公会放你走吗?现下韩家起事期近,你又是韩家的一分子,他是不会放你和千合分开的。莫遇着事情就躲了,得好好想想该咋迎上去。”
“可真难堪你了!”香草不由感慨道,“大好的光阴竟都迟误在了守寡这两个字上。莫非郑家非要靠着那贞妇两个字才气显得家声朴重吗?也不想想,那青年丧偶,内心该多孤单无趣。竟能勉强人守寡到现在,实在有些过分了!”
正说着,孟氏的儿子郑端小跑着返来了。他一进厅门便问道:“娘,刚才二伯是不是来过?”
这两人不等通报就径直闯了出去。香草正狐疑他们的来源,只闻声孟氏起家称呼了一声:“二堂哥,你来这儿有事吗?”
“要我搬走,那不是把我撵出去吗?我好歹也是郑家的媳妇儿,竟连个住处都不给吗?我名下另有个儿子,论起来,这院子是我娘留给她孙子的。”
“哟,我能给你做啥主儿呀?”香草笑问道。
“你不问,我倒也记不起来了。我刚嫁进郑家三年,我相公就因病过世了,细算下来总归也有个十五六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