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无法地耸耸肩说道:“你也瞧见了,一个多时候了,我们三人在这儿劝了这么久,凉茶都喝了好几碗了,可她就是不肯走,有啥体例呢?咋了?她又不是来找你寻仇的,你怕啥呀?”赵远明满面笑容地说道:“你想想呀,一个郡主在官署门口像猎犬似的转悠,内里办差的那些人能放心吗?如果有啥事出个门,到了门口还不得向她施礼?内里那几位大人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才叫我来跟你说说,劝了走吧,别在这儿转悠了,韩铭念那小子没胆儿敢递和离书来的。”
“没事,叫她看两眼又不会少二斤肉,没准她是相中你了,想替她儿子说亲呢!”
香草笑道:“那您白叟家得往昭觉寺烧把步步高升的香去!反正你店里不忙,坐下渐渐说吧。”
锦芝分开后,那老妈妈带着一个十五六孙的男孩子出来了,叮咛道:“迟误你一小会儿子,我领个少奶奶去看宅子,要不了多大会儿工夫,你先在店里看着。”
老妈妈是个健谈的人,见香草不拿架子,干脆坐下来讲道:“早烧了好几把了,头年我去烧的时候,那卖香的欺负我不认字儿,给了我一把安然大吉的香,我烧了不顶用,孙子也没进上举,气得我转头寻那卖香的说了一通。本年我特地买了两把步步高升和事事顺心的香,好好地在天王殿前烧了一回,总该灵验了吧!”“您白叟家心这么诚,准灵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