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凌那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可不将护国侯放在眼中。
这时外头管家传话,阮大人求见。
时家父子正在想着对策,郑一鸿倒是连夜入了时府,时府护院都拦不住。
郑一鸿面色冷肃,那端倪之间的煞气顿显,时柏礼吓了一跳,朝自家儿子看去,莫非先前的谍报有误,护国侯的亲卫不但五百,另有那京师营当中,莫非另有暗招?
阮氏抱紧孩子,这一场灾害后,如果她和孩子还能活下去,她决定去找太子,不管存亡,她都要见到他,他置她们母子二人于不顾,他这一辈子都亏欠了她。
阮文昌来了,必然是为了太子妃与神子的事来的。
“本来如此,你们借着皇上犒赏的国姓想侵犯时家的天下,还说得如此理所当然,郑某佩服。”
郑一鸿起了身,看着时家父子交代道:“既然如此,就有劳你们照顾神机营,这也是我们凤国之底子,至于神子,我先将他们母子接入宫中适应适应,他日选个日子再即位。”
时凌倒是不觉得意,“侯爷,你能够还不晓得,神机营的人早已经投奔我之名下,即便侯爷手中握有兵权,可没有神机营的兵器短长,我传闻卫将军比来守着城门乃至严格,时候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想要晓得神机营世人的下落,唉,不必再费心,他们都很安然。”
时凌的话当即点醒了时柏礼,时柏礼呆了呆,随后笑了起来,儿子说的对啊。
阮氏看着怀里的孩子,心头沉重,侯爷半夜将他们母子二人带来了这里,到底是想如何样?难不成是阮家做了甚么不对的事?
第1590章 各自的把柄
“傅龙以及神机营全数被扣下,傅震宇是以帮过我们,现在傅震宇告老去官,快了我们一步,退出了朝堂,郑一鸿借此打击我们,封闭皇上和皇后的动静,既然他能做月朔,我们就做十五,便将此事鼓吹出去,只要天下乱了,郑一鸿才会真正的搀扶神子上位,如此他也没法威胁住了。”
这会儿屋里的下人还没有屏退,时柏礼法止阮文昌开口,随即屏退了下人。
阮文昌心头焦心,但是眼下也只能这么办,本来他还想着与时家的兵马一起突入皇宫将母子二人接出来,但是时家父子不肯意损兵折将,阮文昌也没有半点筹办,只好作罢。
时家父子二人仓促赶了来,郑一鸿便看向时凌,沉声问道:“府中锦衣卫安在?”
郑一鸿的手不知不觉握紧,眼睛与时凌的对上,两人如同两只猛虎,互不相让。
“他们敢冲犯我,我一国将军还不能措置了他们,不就两名锦衣卫,侯爷何必小题高文。”
公然是来究查的了,当初敢杀天然也敢认,时凌面色淡淡地说道:“他们冲犯了我,便杀了。”
时府,时凌得知动静后,气得牙痒痒,手中亲卫越来越少,外头派出去的亲卫都未曾返来,再这么下去,他怕时势难控。
“郑某固然多年未曾立于朝堂上,也未曾掌管兵权,但是手中的老将还是在的,你们能说动文武,我便也能说动武将,若真到了这一步,且看是我手中的兵讲理还是你们一众言官更讲理。”
人走了,时柏礼气极废弛的说道:“我们慢了一步,先前不该派人去守着苏府,该是叫阮家将太子妃母子接回家中护起来。”
郑一鸿的话激愤了时家父子,时柏礼含怒道:“护国侯姓郑,左相姓苏,右相姓范,而我时家是国姓,即便旁落别人,也不及本家人,时家天下不成变动,侯爷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该三思而后行。”